“不……”秦枕伸手搂住了他的脊背，努力睁大了眼看着他，眼里带着晶莹的泪珠，露出了一个欢喜的笑容，“很舒服。”

她脸上的笑容如此灿烂，让秦河甚至觉得自己不存在的心脏都在跳动——或者说，那是一种脑电波的紊乱，让他的一瞬间想要放弃那些利益纠纷和责任，想要拥抱她，想要爱着她，想要就这样，天荒地老。

他搂住了她，沉默着用力顶入。他已无法发声。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一旦开口，大脑就会自动指挥语言系统述说那些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甜言蜜语，诱哄她，让她相信他，然后，爱上他。

他是个多么自私的卑劣者，明明无法给她一个期许的未来，却还想要将她留在他的身边。

阴茎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又整根抽出，腥甜而淫糜的气味逐渐弥漫在纱幔围拢的小小空间之中。灯光透过纱幔也化为了一种摇晃的隐隐约约，秦枕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在这样的摇晃之中逐渐变成了一种丧失思考能力的晕乎乎，她的眼睛只能看到他的眼眸。

那双眼眸……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色彩呢？是吸纳了所有光芒的黑？还是最闪亮的阳光一般的白？

那双神秘的、冷漠的、优雅的、性感的眼眸，有着宇宙亘古不变的底色，也有着一点点纷繁色彩的光晕。她的倒影盛放在他的眼中，似伫立在他的宇宙中心，那个被他珍爱的、呵护的中心。

泪水从眼中一滴接着一滴地涌出，身体的快慰明明没有那么剧烈，她的神经却像是要崩断了一般，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那些泪水不断的滚落。

他在轻轻叹气，带着一种无奈的纵容，亲吻着她的眼睛，一次又一次地吮去她的泪水，轻轻地亲吻着她。他想要停止，但是她却不肯，带着哭腔的声音又娇又软地哀求着：“秦河……秦河，重一点……秦河，抱紧我……”

她的指尖都掐在了他的皮肤上，为了不让她受伤崩断指甲，他还不得不调整那些地方的柔软度。她的指尖和关节都泛着一种暧昧的粉红，让人恨不得放在掌心把玩的粉，是纯净又娇媚的吸引。

他搂紧了她的脊背，让她整个人能够更加用力地搂着他，让两人亲密得仿佛再也不能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