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蒂亚的唇还带着一点后怕的冰冷,但是这点冰冷很快在撵转磨蹭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掌心如此火热,如同驱赶了冬日寒冷的火炬,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头,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她紧闭的舌尖被他灵活的舌头直接撬开,毫不留情地侵入,吮吸着她躲闪的舌尖。秦枕眼眸闪了闪,刚想咬下,他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飞快地退了出来。他的拇指抚摸着秦枕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忽然抬手抽出了自己身上的背带枪套,将秦枕的手绑了起来。
秦枕身体微微一僵,她没有再试图挣扎,冷静地看着蒙蒂亚:“你要强迫我吗?”
“不。”蒙蒂亚的白衬衫微微凌乱,他伸手抚平了褶皱,低头解开了秦枕的裤子纽扣,喘息声都粗了,“我在服侍你,枕枕。你想念我吗?”他的手掌带着能够将她灼伤的滚烫,褪去了她身上的长裤。
他低头轻吻着她平坦的腹部,嘟囔了一句,“难怪穿了裤子。”
秦枕的腹部被他亲得有些痒,她忍不住缩了缩腹肌,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她自认为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是……蒙蒂亚的手抚摸着她光裸的肌肤的时候,她却忽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渴望,是一种本能的、对于亲密接触的渴望。
她没有再挣扎,随意扭了扭被绑紧的手腕,蒙蒂亚其实并没有绑得很用力,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这样的束缚与其说是强迫,不如说是一种情趣。她垂下了眼眸,看着蒙蒂亚拉开了她的内裤,分开了她已经不着一缕的双腿,头深深地埋了进去。
“唔……”秦枕下意识拱起了腰,发出了一身难耐的呻吟。熟悉的唇舌在敏感的花蕊之间游弋,像是灵活的小鱼戏弄着沾染水珠的荷叶。久违的酥麻感从花穴一涌而出,迅速占领了四肢百骸的高地,在她的大脑之中点燃了一把烈火。
他的舌尖模仿交欢的步伐,勾引出香甜的爱液,濡湿了沙发垫。他的呼吸急促地喷散在她的腿间,给她带来了更加需要慰藉的空虚。
“秦河没有碰你,对吧。”他单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硬挺的阴茎重重地捣入了她不断开合的花穴。他含着了她的耳珠,嘶哑的声音如此说道,“我没有闻到过他的味道……一次也没有。”
“蒙蒂亚!”秦枕被他肏弄得浑身发软,她使劲瞪了一眼他,她努力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太过于剧烈的心跳,“你再说这个,信不信我下次不让你碰我。”
“还有下次,枕枕。”蒙蒂亚放松了一些,终于嘶哑地笑了,“枕枕,枕枕……我真的好爱你。”他粗鲁急切得连衣服都不想浪费时间脱掉,就那样将她按在沙发靠背上不断抽插,让她的淫液浸湿了他的裤子,留下一大团深色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