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忍不住了,”李绝呼气,脸上也是一种情动的粉红色:“姐姐,你疼疼我……”
星河怔住,想到那夜的情形,忙又道:“你疯了,这是什么地方?”
“我是疯了,”李绝难熬之极,拉住她的手往下:“为姐姐疯了,姐姐不疼我,是想我为你憋疯了?!”
星河沦落在他的臂弯里,那力道一下一下地,像是浪潮拍岸似的,无休止,汹涌强悍。
袍子给撩起,隔着薄薄的绢丝跟细缎,撞击的力度仍是极其的骇人。
星河不敢看,半闭着双眼,感觉给颠动着。
难堪,羞耻,还有些没法形容的……她想要捂住嘴,生怕自己会不小心漏出什么响动。
她的额角有了汗意,惦记着外头的人,想要李绝快点结束,又没法出口。
李绝不能尽情,闷闷地哼了声。
比之先前,他有些畅快,又有些不得肆意的委屈。
终于,右手扶抱腰臀,左手将她后颈往下摁落,又如愿以偿地吃住了。
香甜的唇瓣,真想全部吞掉。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仿佛是怒兽似的咆哮,动作突然猛烈。
宁国公府外。
容霄快步走出来,问戚紫石:“道兄没出来?”
戚紫石摇头:“怎么了二爷?”
容霄皱眉:“奇怪,我找了一圈没看到人。”
戚紫石一想,暗暗挑了挑眉:“那还是别找了,万一他自己把哪儿离开了呢,你找来找去的惊动了府里的人反而不妙。”
容霄笑:“也是这个道理,不过,难道我们就走?”
正说到这儿,突然间一匹马极快地从国公府街头飞驰而来,戚紫石定睛一看,突然撇下容霄迎了上去。
那青衣人也看见了他,急忙翻身下地,手掩住唇,低低地跟戚紫石说了几句。
戚紫石的脸色巨变:“什么?你……”
青衣人脸色凝重,说完后,便又上马离去。
戚紫石的身形竟晃了晃,失魂落魄一样。
容霄看的古怪,赶忙过来从后扶住:“戚先生,怎么了?”
戚紫石抬头看他,突然道:“快去……找小三爷……”
才说了这句,竟看到门口处人影一晃,是李绝走了出来。
戚紫石失声:“小三爷!”
李绝下了台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戚紫石原本是个极会察言观色之人,但这会儿因为心头震惊,竟没顾得上细看。
他极快地飞奔到李绝身旁,低低禀告了一句话。
李绝在看到他的时候,脸上原本有几分冷意,听了这话,也露出罕见的骇然:“什么!”
戚紫石道:“小三爷还是快回王府吧,据说……王爷的情形、很不好!”
这时侯小厮把马牵了过来,李绝二话不说翻身上马,竟没顾得上跟容霄打招呼。
戚紫石也跟着慌里慌张地上了马,临走才对容霄道:“二爷,我们有急事,回头再说。”
“道兄,戚先生……”容霄还没反应过来,他们两个已经风驰电掣般地出了长街!
李绝飞马赶回了惠王府。
王府门口已然戒备森严,李绝不等马儿停下,就已经飞身掠入王府大门,等戚紫石赶进门,早不见了他的身影。
惠王府内宅,李坚躺在榻上,脸如金纸。
旁边是两名太医,正如大祸临头般的眉头紧锁商议如何调治等等。
李绝冲了进内,一眼看到榻上的惠王:“坚哥哥?!”
惠王闭着双眼,毫无知觉,其中一名太医急忙过来:“三殿下!王爷伤势严重,方才……处置伤口的时候疼晕了过去,还是暂时别叫醒他,免得更添苦楚。”
李绝屏息:“伤在哪里?”
太医把盖在惠王身上的薄毯子轻轻掀起,露出了血淋淋的胸口。
没看到伤的时候,李绝心里还有些侥幸,等看到那伤口的位置,他的心突然不由自主地往下沉。
强行按捺那份心惊,李绝握住惠王的手腕替他把脉,脉象微弱的令他无法置信。
“谁!”李绝惊怒:“是谁动的手?”
两名太医面面相觑,仿佛都不敢说。
惠王遇刺,而真凶何人,两个太医不敢擅自提起。
因为这件事本身就令人没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