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又何尝不是呢?
两百多年前的青丘红香林里,有一个小姑娘将自己的护心镜化作一颗护心花种落在了他的胸口里。
而后两百年的时光,她寄身花种,留在了他的心上。
如果没有她,没有那颗护心花种,他或许至今都仍在沉睡着,不知世事,也不知何时才能真正清醒。
她是曾真真切切住在他心上的姑娘。
而辗转那么多年,她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喉结微动,顾奚亭忽然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唇。
舌尖探入,气息相缠,他咬着她的唇瓣,辗转温柔。
骨节分明的手指掀开她睡衣的衣摆,手掌寸寸摩挲过她细腻柔滑的肌肤。
“阿亭……”周双双脸颊红透,喊他的时候,他的唇仍在她唇上,轻轻擦过。
顾奚亭轻啄了一口她微肿的唇瓣,喘着气,嗓音低哑诱惑,“想不想摸我的尾巴?”
“嗯?”他的唇亲吻着她的耳垂。
衣衫尽褪的时候,周双双脑子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但她仍然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词——尾巴。
于是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