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林婉清又打了一个喷嚏,太后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过敏。她还有关注的一点就是皇帝要下旨赐婚,“王爷,我还没有及笄,赐婚未免过早。”
“早点,方能展现本王对你的用心。”邢晟要名分,必须得早点定下来,省得林婉清哪天告诉她,她看上别人,不跟他玩了。赐婚的圣旨一下,那些男子就算爱慕婉清,也不敢乱来,不敢随意表白,“你还未及笄,本王就迫不及待。那些人也能安心一点,想着让本王沉迷美色,不顾朝政,否则小皇帝今天也不会这么快下旨。”
“皇上怕你。”林婉清肯定地道。
邢晟笑而不语,黑皇帝外甥黑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心上人误会小皇帝不要紧,时间长了,慢慢也就能明白,等到那时候,他们已经真正在一起。
回到郡主府后,初夏急忙端来事先熬好的药,她没有跟去皇宫,就怕主子过敏,所以早早就备好药草,亲自熬药。
“您先喝点药,再换身衣服。”初夏心疼自家主子,要不是帝后大婚,拜见皇后是规矩,她早早就拉着主子不要去了,“热水也都备好了。”
邢晟还在,他不放心林婉清,瞧见初夏那样,却也知道她们事先都已经准备好。婉清早就知道她入宫可能会出情况,可她还是去了,她没有说不去,也没跟自己说,他忽然想到他之前跟她说过的,帝后大婚,她要进宫的。
他当初就不该那样说,应该说她要是不想进,就不进的。邢晟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护好心上人,却又不敢做得太明显。
林婉清见邢晟还在,便道,“王爷,可还有事?”
“坐着休息一会儿。”邢晟道,“你先去换衣服,整理整理。”
他倒是想去给林婉清擦洗身体换衣服,可惜现在还不能去。
拜见皇后时,长宁侯府的老夫人也在的,只不过她们没在一块儿。当老夫人得知皇帝要给摄政王和清和郡主赐婚后,说不上是喜还是忧,前世摄政王和宝贝孙女成亲之前没有这么多事情。
靖南伯府的一向重利,崔曼也一样,要是林婉清只是清和郡主,是一介孤女,她还会想着继续欺负。可皇帝要给清和郡主和摄政王赐婚那就不一样,她想到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被清和郡主听到,脸色就不好看,就想要不是她嫂子林婉雅说那些话,她会去说那些话吗?于是她就把错误归结到林婉雅的身上。
崔曼本就是被宠着长大的,性格刁蛮,在回府的路上就急忙跟家里的长辈说明情况,让林婉雅背锅。
“为娘当初还瞧着她知书达理,如今看来,就是一个祸害。”靖南伯夫人听到女儿说的事,吓了一大跳,怎么就在宫里说那些话,还被清和郡主听了去,真是要命,一弄不好,夫君和儿子的前程可都毁了。她想到皇帝说的话,就认为这事情一定得有人背锅,林婉雅正合适,“你以后也莫要跟她走近,清和郡主如今不同了,你也别在那儿瞎说。”
“女儿明白。”崔曼刁蛮是刁蛮了点,但也知道谁能欺负,谁不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