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幼音在这一刻被完全击败,溃不成军。
他找了七十二天,上天入地把她从那么偏僻的小医院里找到,再一次从危险中把她捞起,被他死死抱住的时候,她就知道,不可能分得开了。
危险也好平安也好,生也好死也好,这个男人与她融为一体,她再也没办法跟他分离。
秦幼音哭出来,喊他:“哥……”
“我在!”
“哥,哥,哥,”她一遍一遍大声叫,“哥我想你!”
顾承炎把她按到怀里。
秦幼音却不能满足,她踮脚搂住他的脖颈,仰着脸主动亲吻,咬住他的唇瓣舔吮,去纠缠他的舌尖,泪和甜涩的津液一起搅入他的口腔,她呜咽着一口气承认:“那些是假的,我爱你,想你,每天每天,从早到晚一直想!”
“这几天你为什么不让我梦到了!你是不是生我气,不想理我了?我连做梦也看不见你!”
“哥我怎么会想跟你分手,可我真的太怕了,你看到我现在过的日子了,随时有危险,他们还可能带枪啊!我不敢告诉你,只要能让你平安无事,我什么都做,我什么都愿意放弃……”
她缠着他乱动,带他倒向身后的大床。
顾承炎跌下去,压住她亲,从唇角到脸颊,湿滑地蔓延到耳垂颈侧,他灼人的吐息逼在她的皮肤上,轻而易举烧起烈火。
他嘶暗地咬牙问:“也包括放弃我?”
秦幼音溃败大哭:“不是,我舍不得,我放弃的是我自己!”
她搂住他,“哥,我冷,你抱抱我,”她细细的手指去拽他身上的衣服,“哥你抱紧一点,太冷了。”
顾承炎手肘撑着床,把她困在中间,任她把上衣扯掉。
他的体温烘出,秦幼音汲取到最贪恋的热烈,不再发抖,迅速漫上滚烫。
她仰躺在床上,湿红的杏眼注视他,按下他的后颈,抬头吻上他滚动的喉结。
她说:“哥你要我。”
顾承炎嗓子哑透:“知不知道在说什么!”
秦幼音溺在他极致压迫的灼热温度里,血液如岩浆般横冲直撞。
“我知道,”她幼猫似的偎在他身下,乖纯又勇敢,被吮红的唇张开,露出里面艳色湿润的舌尖,“我想要你,哥,你让我彻底属于你。”
顾承炎猩红的眼凝视她,胸腔猛烈起伏,吻骤然压下,近乎粗暴地咬住她的唇,吞没剩余的话。
他手掌烫得起火,迫切掀开她的衣摆探进去,碰到柔润皮肤,沿着紧绷的小腹向上,触摸到浑圆隆起的绵软。
太久了,真的太久没有碰过。
接触的瞬间,两副敏感的身体各处都急促地过了电。
秦幼音耐不住轻轻出声,又咬唇忍住,曾有过的胆怯颤抖,身体上本能的畏惧,都在这夜消失殆尽,满腔翻腾的只有占据他,属于他。
顾承炎在她身上完全失控。
堆积的深情爱|欲,所有痛苦思念,日夜的酸楚恐惧,毫无保留地尽数倾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