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的手速很快,来得又早,才到晌午,两亩地的麦子就被他割了一多半。
当然,这里也有苏雪桐的功劳,她总不能站在地头上看人家一个人忙。
她割了大约有一道麦,这东西看起来简单,实际操作起来特别费手。
原主的手一看就是干惯了农活的,手掌略显粗糙。
可尽管这样,苏雪桐也受不住,一道麦子割了一多半,手上就被镰刀磨出了一个大血泡。
哑巴从她的面前过去,拿起她的镰刀就扔到了田埂上。
苏雪桐“哎”了一声,“你干嘛?”
哑巴没有回应,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媳妇多嘴,大声道:“雪桐快别割了,哑巴心疼你呢!”
这话偏巧被来到地头的刘山听到,他是好心来给苏雪桐送水喝的,生气地将茶壶往地头一扔,头也不回就走。
又有人吆喝了一声:“雪桐,你男人生气了!”
哄的一声,恐怕笑倒的人,跟割倒的麦子一样成片成片。
赵翠儿微微抬头,发现苏雪桐并没有红脸。
要是像以往,她的脸红的早就像熟透的桃子一样。
吃饱了撑的闲的。
苏雪桐拎起了茶壶,倒了满满一杯的水。
她还以为刘山是个不靠谱的,没曾想,也会干靠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