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一样也没有制出二品符箓,当然,她是装的。
失败的四姐妹回到小院,再次见到了站在门口的形色憔悴的裴楠大师兄。
小鱼悄悄道:“师父,我感觉裴师兄似乎有心事。”
薛城道:“知道越多,死的越快,少管闲事。”
“是师父,可是……”
“裴楠,还我师妹!”天空突然响起一声女人愤怒的尖叫,打断了小鱼要说的话。
大家抬头,却看到几个身穿杏色衣裙的女子从天而降。
高美一看怒气冲冲落下来的符峰女弟子,忙道:“流年不利、流年不利,这两天为毛总是遇到渣男被揭穿?船长你看符峰这些女弟子的愤怒程度,一定是被睡得大了肚子。人真是不可貌相啊,裴楠大师兄平时看着正人君子一个,而且隔三差五往我们小院跑,我还以为他喜欢船长呢,原来背地里竟然赶出这等勾当!一、二、三……九,天哪,大师兄居然睡了符峰九个女弟子,还有,那个领头的女子鱼尾纹那么多了,得有多大年纪啊,这大师兄都要!”
高美的嗓门毫无遮拦,一通话说下来,让符峰女弟子都忘了来这里的正事儿,那个年老的女弟子气愤暴怒之下,直接一巴掌抽向高美。
幸好薛城手快,一把将高美拽回来,若是这筑基女子愤怒状态下的一巴掌,会直接要了高美的小命儿。
高美也感受来到了那女子巴掌的威势,后怕地躲在薛城身后安声了。
符峰的女弟子们狠狠怒瞪着缩在后面的高美,似乎还打算上来继续,薛城赶紧道:“各位师姐,正事儿要紧,还是先处理正事儿,教训口无遮拦的外门弟子的机会,以后可以慢慢来。”
九个被气糊涂的符峰弟子这才想起她们今天堵到薛城家小院门口目的是干什么的。
一女子一指裴楠:“裴楠,你师弟裴浪数次对我们符峰女弟子云芙蓉无礼,云芙蓉不堪其辱,用了云枯藤与裴浪殊死搏斗,折损身体,从上次擂台比赛至今,身体虚弱,一指卧床不起,我们符峰用尽各种办法,至今不见一点好转,反而状况恶化,今天气息微弱,眼看要陨落了。你们药鼎峰必须给我们符峰一个交代!”
裴楠现在哪有心情理会这些女弟子,拱手道:“诸位符峰师姐,云师妹与裴师弟的比赛,是在门派擂台上举行的,所有术法完全符合门派规定,擂台无情,生死由命。如果你们对比赛结果有异议,可与去找门派擂台处评理,如果擂台处判决我们应当负责,我们定然会给云师妹的一个交代。”
年老女弟子怒道:“裴楠,你少给我巧言花语,若不是你弟弟裴浪那个花花公子多次纠缠我们云芙蓉,云芙蓉也不会与他上擂台,更不会为了打败他,不择手段的催动云枯藤,致使自己受到致命损伤。你们若是不给我们符峰一个交代,符峰与你们药鼎峰从此势不两立!”
裴楠耐着性子道:“这位师姐,裴浪中了云师妹的云枯藤后,几乎丧命,若非我们药鼎峰有弟子有大机缘,收服了一只猫灵虫,裴师弟只怕早已经身死道消。云师妹催发云枯藤受到反噬,身手重伤我也很惋惜难过,无论我们符峰还是药鼎峰,都是仙石宗一家,谁受到损失也是仙石宗的损失。请几位师姐理清道理,我们可以一同想办法救云师妹,诸位也可以把云师妹送到药鼎峰,由我的师伯们共同给云师妹会诊。”
符峰年老女弟子冷笑道:“我们云师妹身体虚弱至极,莫说无法再往你们药鼎峰送,就算送过去,以你们药鼎峰那些半吊子师叔师伯的水准,能救得了我师妹吗?”
裴楠耐着性子忍了又忍道:“诸位师姐,争吵无济于事,我们不如一同想办法救治云师妹。”
“好啊,你既然自认为自己有办法,就跟我们去一趟符峰,检查云师妹的伤势,想办法治疗。”另一名女弟子讥讽道。
裴楠只得点头:“好,我陪几位师姐去符峰一趟。”
几位女弟子上前将裴楠包围其中,要带他去符峰。
裴楠想了想道:“我一个男弟子,如检查云师妹的伤势,有诸多不便,几位师姐能不能允许我带上薛师妹?”
符峰女弟子们不耐烦地招呼薛城一起。
薛城觉得自己就是躺枪,无奈之下,只好御起飞剑,跟着裴楠一起去符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