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发不良道:“楼顶地方大,安静没人打扰,我们上去吧。”
“好!”他的手下很是赞同的欢呼,将薛城两人严严实实围在中间,簇拥着走向楼顶。
不良们直接用钥匙打开通往楼顶的门,看样子他们是这里的常客,在这里不知干过多少坏事。
楼顶,此时的城市已经万家灯火。
薛城仰望雾霾中的星空,距离师父从天而降过去五个多月了,师父是不是要回家了?
“师父,您是不是快要回家了?”薛城问道。
燕揽夕同样仰头,惆怅:“谈何容易!”
被忽视的感觉让不良们非常不爽:“喂,你们有没有一点做俘虏的自觉性,都死到临头了,还顾得谈情说爱!”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们谈情说爱了?薛城一阵无语,这个年龄的孩子都是这样,满脑子男女情爱关系,其实等他们长大了才会发现,男女情爱关系只是人生中的很少一部分。男女之间有很多种关系,甚至比情爱关系更重要,更令人敬仰。
这么多人上楼,商场那边不会一点不知道,要速战速决。
薛城将两手的袋子放到地上,地上光芒一闪,一只绣花针亮晶晶的,咳,怎么把这家伙忘了?
薛城通过契约之力给蛋蛋传音:“帮我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
“报酬。”
薛城将进电影院前买的一堆零食丢给蛋蛋。绣花针很欢乐地扑向灵食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