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需要的,就是不知道薛昭买新衣服了吗?上次他回来说想换个手机,方便联系业务……”
“你要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我,我过去看看邻居嫂子。”薛城已经用自己不同于凡人的眼睛检查了一遍老妈的身体,挺健康的,便打断她记挂薛昭的话,向门外走去。
邻居嫂子做得不错,薛城把工资涨到一千五,一来感谢她这几个月的照顾,二来过年后农活会忙,怕嫂子只顾干自家农活,忘了去照顾老太太。
邻居嫂子当然乐意,挣钱和照顾自己家里两不误,虽然比在县城当保姆少五百块钱,但在县城当保姆要住在东家,自家的什么事儿都顾不上了,自己孩子都还上小学需要天天照顾的。
薛城一次性预支了嫂子半年工资,跟老妈告别,回农场,准备师父那边过年的事情。
修炼有序进行,每天都向练气后期前进那么一点点,着急也没用。过年应该准备点酒,但凡人再好的酒对他们来说都是下品。薛城决定自己着手酿酒,虽然师父说这是浪费时间。
农场有个冷库,承包苹果园的老夫妇在冷库里存着大量苹果,薛城找到两人,买了一些苹果,冲洗干净,准备酿制苹果酒。
她先上网研究了一番凡人的酿酒程序和工具。
买了酿酒的玻璃坛、柠檬、又去花店买了一束玫瑰花。
当她下车,抱着一束玫瑰花、提着一只玻璃坛子和一袋柠檬走过来时,坐在亭子里的燕揽夕和时永铭都愣住了。
玫瑰花,火红的玫瑰花,据说象征的是我爱你。
时永铭心想,前两天师姐刚刚拒绝了我,难道她回心转意了,或者她爱的是师父?因为这里就他和燕揽夕两个男人,她的花要送给谁?
燕揽夕心里也在犯嘀咕,时永铭喜欢薛城,他早看出来,但是前两天看到时永铭把送给薛城的东西都从薛城那边搬出来,说明没戏,难道她这花是送给自己的?燕揽夕心潮澎湃,激动地耳尖微红,可能也有挨冻的成分。
薛城在两男人激动疑惑猜忌中兴冲冲地进了厨房。
燕揽夕和时永铭下意识的对视一眼,从对方脸上看到疑惑和失望还有点庆幸。他们很想去厨房看看薛城在干吗,但实在拉不下脸来。
薛城将已经晾干的苹果切成小块,当然不是一个一个切。
她将一筐苹果端起来抛向空中,手中白影水果刀飞舞地只看到残影。抛到空中一筐大苹果,落地下来是一筐苹果片,每片的厚度在零点五厘米至一厘米之间,整整齐齐码了一筐,高高垒起,当然筐外难免掉落了那么七八片苹果片。
薛城很宽容的原谅自己,毕竟第一次削苹果嘛,一切都要慢慢练习的。将掉落在地的苹果片捡起来放到一边的盘子,待会儿洗干净给师父当点心,沾了凉水的苹果当然不可以再用来酿酒了。
一筐苹果片再次飞向空中,白影水果刀飞舞,落下时变成了苹果条。
第三次飞向空中,落下来是便成了细碎的苹果粒。
同时,苹果片旁边多了两个盘子,一盘苹果条,一盘苹果粒。一盘比一盘量少,可见薛城的技术再飞速升级。
因刀法太快,白影水果刀携带灵气融入,苹果汁还没来得及流出来。
将细碎的苹果粒倒入新买来的洗净擦干的深色玻璃坛子中,先静止一会儿,让灵气充分改造苹果的品质、激发其营养。
薛城端起三个小盘子,将苹果片、苹果条和苹果粒给燕揽夕送过去。
燕揽夕一如既往地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在小亭子里望着冬小麦田思考,鼻尖耳朵尖都已经冻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