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事儿,就是我念你是个人才,我想重用你,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啊!”,邱迪生低眉问道。
“这哪有啥愿不愿意的,您是主我是仆,难道不是您要我干啥我不就得干啥吗?”。
“哼,油嘴滑舌...,对了,《侠客行》我看过了。但是吧...我左思右想,左想右思,这首诗怎么也不可能是你做得啊!”。
“少爷,您何以见得啊?”。
“咳,你是个小人啊,这诗你做不出来!我说的对吗?哈哈哈...”。
余小鱼咧嘴会以一笑,点点头,“嗯,的确不是我作。”。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现在吧,你其实也没啥要瞒我的了...,不管你进府之前想的是什么,我都不追究...,天底下难得有你这样的人。还正好与我邱迪生相识,我要是接不住就算我邱迪生不会做人了,以后也走不长久了!”,邱迪生抹了一把头上因为散功有残留出的汗水。
余小鱼眼皮一跳,邱迪生此话说的可密,他一时间没反应过神来...,顿了一会儿,道:“这首诗,是李太白所作,陇西成纪人。”。
“怎么说来,你认识此人?”。
“不认识...,也不必要认识。反正都已经死了...”,余小鱼眯眯眼用一个很藏的表情望向邱迪生。
“哦...,明白,不问了。”。
“少爷询问我此诗,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简单吧,只是少爷好奇?”,余小鱼很机智试探道。
邱迪生,挠了挠头,“嗨呀,我发现吧,跟你说话就没秘密啊!此诗是你所传播,现在汉阳城上下都在寻找你的踪迹...,但若是汉阳城的百姓发现你是我们家的下人,确实有些不妥。”。
余小鱼默默点点头...,的确,有才学的人落于人下,百姓们自然会诟病此户人家必定是因为一些不正当的事情才把才子扣下的。
但这也难不倒余小鱼,回道:“少爷,此诗是我作可!是太白作也可!是您作也未尝不可!”。
邱迪生突然间,便笑开了花,提着一根手指,不停地摇晃着,“我就知道你这家伙聪明...,我说的就是这意思。”。
“那少爷昨日让我去献诗的目的,寓意何为啊?”,余小鱼借坡下驴。
“昨日我听得有天山仙子登临东华亭...,我想让你替我请她来和我吃顿饭,可否?”,邱迪生眉飞色舞,笑颜顿开。
“自然不成问题。”。
“好,此事儿,你要是办成了。你我之后,不再以主仆相称,以兄弟论,怎么样,你不吃亏吧?”。
“小的,承蒙!”。
“咳,行了...,你不是昨天求我义妹教你刀法嘛!练功要用心,我可不想我以后的兄弟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家伙...,好了,你安排去吧!”。
“欸。”,说罢,余小鱼转身就要走...
邱迪生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说:“等等...,哎,算了,你走吧!”
“是。”,没过问...
此后余小鱼匆匆离去...,本田叔再一次出现来到邱迪生边儿上,吓了正在兴奋头上的邱迪生一跳。
捂着心口,道:“诶呦,本田叔,你以后走路能不能出声啊!再多这么几回,我得吓死!”。
“哈哈哈...,少爷,您是不是又犯老毛病了!上次是得月楼的花姑娘,这次又是天山的仙子,容老夫劝你一句,您这好色的毛病得改一改啊。”,本田叔顺着不长的白胡子笑道。
邱迪生也不识茬儿,任这老爷子调侃,转念道:“怎么样,我这办法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