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鱼站在原地,左右眼打量着两人的动向,微微抬起左胳膊,一记袖箭飞出,正中一人眉心。随后,顺势朝着飞过来的一人派出一掌...
两人瞬间倒地不起...
再看两人惨状,一个口吐白沫,显然是中毒不轻。一个面门铁青,整个脸全部肿胀了起来...
【阴掌】!!!
余小鱼学会了权侄的阴掌...
权柄淡淡地笑了笑...,“果然...果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我算错了!”。
余小鱼瞧了瞧自己发紫的手掌,摇了摇头,说道:“倒是没有,我用了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嗯...?还在骗我。”。
“哎,说真话都没人信,罢了!”,说罢,余小鱼提步上前,顺便搬了个椅子坐在了权柄身边儿...,两人与第一次相遇一般,正坐台上。
权柄目不斜视...,望向堂口门外...,门外右手嵌着一座假山...,假山流水,有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驴。
“我为官,很长时间了...,杀了很多人,也害了很多人。其实总归原因都是为了钱与权。我真名叫...,呃——”。
“我真名叫余小鱼!”,余小鱼并没有让权柄再说下去...,一刀刺入了他的脖颈,划开了一道口子,血涌如潮。
“你...”
“反正你都要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你扮演的角色叫权柄,就得为权柄负责。我扮演的角色叫武松就得为这个角色负责到底。因为你说你叫武松,所以你就是武松。”,余小鱼目视前方,任由权柄肆意抓挠着自己的衣巾...
“好了,我该跑了...,杀了你,今后啊,麻烦事儿要多了。但也有趣多了...,权大老爷,小的,先请告退!”。
县衙门外...
司徒三郎的马车最终又倒回了这里...,俗话说的好,结婚本是喜事,得让世人皆知。所以千阳县这个地方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也是专属于大户人家的规矩。就是大户人家办喜事儿时,得绕这城一圈儿...,让百姓知道这家的公子结婚了或者这家的小姐嫁人了。
司徒家是丧事儿喜办,这在以前也是很常见的事儿,比如说谁家死了人,正好自家门户又有人结婚。就以红事儿冲淡丧事儿的怨气...
司徒三郎今日可算是新郎异彩,满脸的书生之气,加上博学之容,可算的上是一个大帅哥了。
因为他约定好余小鱼,在此时与县衙门外等着他...,所以马车驶在县衙门便停下了...,而县衙门楼上方,在马车刚刚停下的当间儿...,一颗头颅被绳子拽着头发便从城楼上甩了下来。
于小兰打开车帘儿,向着窗外看去...,只见这千阳县县衙门楼之上,悬挂有一人头,而此人头正是那十恶不赦的当街无赖的李怪李大爷!
百姓们都不禁疑惑,李怪的向上人头怎么会出现在县衙门楼之上?
而门口却在这时一瘸一拐,步履蹒跚地走出一个穿着青衣道袍的道人来...,道人脸上有三道疤痕...,趁人不注意就上了司徒家的马车。
也在司徒三郎的一声号令之下...,马车再次启航...,一路驶向城门口。
午时三刻,有过往商客来拜见权大老爷,进了廉洁公堂一望...,这时才发现权大老爷早已经身死道消了。身体被人剁碎就剩下一滩烂泥,要不是头还在那堆烂泥上摆着的话,都不清楚那堆烂泥到底是谁的。据进去的人观望说,权大老爷头颅跟前还有两只恶狗在吃食他的肌肤残片。
余小鱼没有说大白话,他说过,他会把权柄剁碎了喂狗,他就真的会把他剁碎了喂狗。
直到出了千阳县有个三四里左右,余小鱼才踉踉跄跄地滚下车来...,他其实也受伤不轻,别看他好似没事儿人一样,其实很多地方的擦伤都已经化脓了。
司徒三郎赶忙下马来扶...,于小兰也提着裙子下来慰问。
余小鱼一摆手,问道:“司徒公子,咱俩缘分已尽,小桂因我而死,是我对不起你!若是以后你有什么事儿,我定会帮你。但今日你就帮到我这里吧!很快相邻的县城会派人来查的...,赶紧让人清理车内的血腥味以及血迹。不要马虎!”。
司徒三郎连忙回道:“无妨,武大哥是真豪杰!小弟佩服!”。
“别豪杰了!你们赶紧走吧,江湖绿林不是吃醋的,小道消息他们比谁都知道的快,专门就有人是干这个的。给我备上一匹马!快告诉我丫头和铁匠的位置,事不宜迟,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