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下来,余小鱼陪同此人一起去往狼牙屋...
千阳县百姓口中都说,千阳县城内有两个地方去不得,一个是县衙门,一个是狼牙屋。而余小鱼却频频往返于两地,丝毫不惧...
一个新鲜的思想永远不会被压迫所打败,他可能会跪地求饶,他也可能会胆小害怕,但他绝对不会屈服。跪着不是不能杀人,就是难看一些罢了。
来到狼牙屋内,狼牙屋很大...,李怪没有文凭,按理来说不能有佣人。可是李家的佣人还是不少的,从百姓口中可以得知李怪现在有两个孩子,大孩子已经有十来岁的,二儿子还在襁褓之中。
不过要说李怪为人跋扈嚣张,做事儿没有什么底线。他的孩子却不和他一样,他的孩子从小就饱读诗书,一般都不出来见客。今日也是这样,余小鱼刚进入大门,李怪便上前迎接。狼牙屋的规制很大,是个三进的院子,已经快赶上司徒家府邸了。
佣人也很多,但据余小鱼察觉,这些佣人每个人脸上都有着严重的戾气,怕不是自己想想的那样简单。见到余小鱼后,虽然鞠躬行礼,但好似都刻意地不让余小鱼看到他们的背后。
自打进入院中,余小鱼就与李怪聊起了闲磕...,他不着急说正事儿。也丝毫没有把话头往那一日酒宴上面引荐,他就是要让李怪猜疑,有了猜疑之心,才会漏出他真正地狐狸尾巴。
“上坐,兄弟!”,一路走到客厅,李怪伸出手来比了一个请的姿势,道。
余小鱼却没有动一指那边儿做得一个女人,问道:“这位是...?”。
“我夫人...”,李怪笑道。
余小鱼毵毵地点了点头,有些嘬牙...,他骗李怪一人容易,现在多出来个女人就有些麻烦了。不过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道:“嫂子!”。
“诶...,赶紧坐吧。”,刘敏非常得体站起身来,也一同做了个“请”的姿势。
余小鱼心说,“麻烦了,有个局外人!”,这是余小鱼未曾想到了,因为他也从未听说李怪这个凶狠的家伙身边儿,竟然还有一个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的女人。看面相,余小鱼就清楚,这女人和李怪的城府根本就是天差地别。女人生的很好看,甚至可以说成妖艳,妖艳背后藏着的可是带刺的毒玫瑰啊!
余小鱼刻意地坐下来的慢了一会,因为他在组织语言。
差不多想好后,才坐了下来...,这一刻意地动作尽收刘敏眼底,她也不做声,只是陪着笑。
“李先生找我来,所谓何事啊?”,余小鱼装作不知道地问道。
李怪却被余小鱼这大喘气给逼急了,刚想发话,却被刘敏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余小鱼暗暗咽了一口唾沫,默不作声地咬着下嘴唇,心中感叹:“大爷!这女人不好对付啊。”。
余小鱼有个致命的软肋,他知道男人的思维方式与利益模式,可是他对女人的思维方式没有任何的见解。也就是说,他不清楚这个女人问出什么话的时候,是跟他再耍什么花花肠子。
“武贤弟,您就别开玩笑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权柄是不是要杀我们!”,刘敏的话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直奔主题,根本不准备与余小鱼玩儿慢工出细活。
“权老爷...,没错,权柄是要杀你们。”,余小鱼略一迟疑说道。
“为何?”,李怪连忙接着问道。
“还能为何,还不是发现你们加以利用把柄控制他的事实嘛?权柄此人为人阴险狡诈,这点就不用我说了吧。”,余小鱼也调整了自己的言辞,既然他们要明说,我就跟他们明说。
“听武贤弟的言辞,好像你也对权柄不满啊!”,刘敏明察秋毫听出了余小鱼口中的不对劲之处。
“哼,我说了,权柄此人阴险狡诈。就和你明说吧,那一日第三瓶酒,根本没毒。是我故意诈你夫君的!”,余小鱼从之前开始说的一直都是实话...,因为他知道说假话很可能骗不过这个婆娘。还不如说实话来掩盖自己想要设套的骗局...
李怪听后,立马勃然大怒站起身来,吼道:“你陷害我!我并与你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我!”。
刘敏却见自己丈夫站起身来,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让他先坐下来...,相比与李怪的那种极端情绪...,刘敏更加的懂得查看形式。
“武贤弟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