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贤弟要的有些多啊。”,权柄任然在试探余小鱼。
余小鱼也经得起试探,说道:“五百两,对于您的贵体与向上人头一说,老爷好像也不值一提吧?啊...?哈哈哈...”。
顿时间两人同时笑语,因为余小鱼断定李怪牵扯县官儿的事儿不是一件小事儿,必定有关身家性命。要是关于勒索钱财,这些身外之物,权柄还不至于因为听到李怪二字,半夜三更亲自前往司徒府。
“好...,贤弟痛快。五百两就五百两...,可问你要如何除去我这心病呢?”,权柄微微一笑,顺着就给余小鱼倒了一杯茶说道。
“以我薄见,因为这件事儿关系很大,而且李怪此人定有防备。就从他横行霸道千阳县数载在下可以判断出,您不能杀他,或者说在您的地头上他不能死,我就想问老爷是或者不是?”,余小鱼漏出了狡诈的表情故意惹得权柄上勾。
“等等,令弟...,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你张口便说我有心病,那这病到底是什么呢?现在屋内只有你我二人,可不可以说一说呢?”,权柄果然是身居朝堂之术,没有轻易的上勾,而是反问道。
余小鱼却是不知道权柄这“病”到底是什么,但是他比谁都会曲解意思,说道:“我要说了,我怕您让你的侄儿把我就地正法啊...,您说呢?大老爷!”。
两人都在互相下套,谁都没有说主体到底是什么...?
顿时,屋内爆发出两人的大笑之声...
“哈哈哈...”。
“英雄英雄!”。
“豪杰豪杰!”。
“好,我不问便是...,那我就跟贤弟唠一句实话,你的猜想没错。我和他互相有束缚在身,他的确不能死在我的地头上,也就是不能死在千阳县。更贴切一些,他不能被人杀害于千阳县!”,县老爷在大笑之后,直言道。
“据在下,猜想一二...,李怪此人为人霸道,霸道之人必然谨慎万分。他也有权衡,所以说,那个控制老爷的生死令牌,一定会藏在李怪的身上...”。
余小鱼故意落了一个气口给权柄,权柄果然说道:“继续说...”。
“在说下文之时,老爷必须给我一个名分...”。
“什么名分...?”。
“亲信。”。
“随便,可你要这名分干什么?”。
“这就不用老爷您操心了。等待三日,老爷号召名义出城讨伐恶霸即可...,那日在东路城门口以西,大约五百米您定当可以把这李怪就地正法!并若有雅兴可把李怪人头挂与衙门楼阁之上。届时老爷会既除掉心病,又可以赢取民心,装个不知道何乐而不为呢?而罪魁祸首的我,会在您给我五百两纹银之后,策马扬鞭。之后这件事儿,天知地知,只有我知不是更好吗?”,聪明人说话永远不需要牵扯太多。
“明白了,那你之后就从来没有认识过我,对吗?”,权柄听懂了余小鱼话外之音。
“是的,老爷。”。
“要我这么协助你?”。
“只要你让我和李怪相识即可!”余小鱼简单直接,目漏奸诈狠毒。
“好,再过一日,我会组个局。以宴请李怪为主与你相识...”。
“多谢老爷成全。”。
“不必,你要钱,我要命,公平。”,权柄嘿嘿一笑,最终再次拿起茶壶,随着手腕把那一杯余小鱼还没喝的茶杯给填满。
余小鱼看茶杯以满,知道这事儿成了...,笑语两声,说道:“不必老爷亲自送客,我这就走。”。
“嗯...”。
于是余小鱼站起身来,给老爷再一抱拳,转身出门。
而这时,在余小鱼背身看不见的地方,县太爷手一抖...,茶壶中的茶水倒在了桌面之上。
随之,喊道:“侄儿,找个丫鬟来擦一擦椅子!”。
门外,侄儿应声道:“是,我这就去找人。”。
直到余小鱼绕过屏风,权柄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这是何方奸猾鼠辈?安敢与我一饮...?呵呵...十分大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