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个齐景行是怎么教孩子的。
也难怪齐念白以后跟女主分了又合,合了又分,纠缠了几百万字。
齐景行这会儿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夏笑笑,听到夏笑笑的质问声,随后回神,弯了弯唇。
他长得好看,又有钱,要不然当初原主也不会对他动歪脑筋。
只是,他这副模样在夏笑笑眼里不起什么作用。
“夏小姐,对不起,我儿子还小,不懂事。”齐景行解释说,“要是有什么做错的地方,那么请你原谅。”
夏笑笑冷笑一声,正想说话,这会儿小胖子已经从呆滞中缓过来了,上前几步,冲到齐景行面前,小胖爪一挥,得意而略带不屑地说:“爸爸,你不用向她道歉。”
“夏时予就是一个没有爸爸的野.种,要不然,怎么跟她妈妈一样姓夏呢?”
他刚才光顾着看这个忽然出现的男人了,毕竟夏时予跟眼前这个男人长得挺像的,忘记夏时予跟她妈一样,姓夏。
夏时予肯定就是一个没有爸爸的野.种,要不然,怎么跟妈妈同一个姓?
夏笑笑的脸冷得可怕,大热天的,她的脸似是像结了一层冰,她瞪了一眼齐念白,说:“我儿子姓什么关你什么事?你的脸可真大的。”
“能教出这样的孩子,齐家的家教堪忧。齐先生,我劝你做人善良。不要只光顾着赚钱而忽视对孩子的教育。”
“要是你教不好孩子,对孩子的教育不上心,以后就算是赚再多的钱,也不够孩子败的。”
夏泽听罢,不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因为几年不见而对自家妹妹的隔阂消退不少。
这就是他的亲妹,对敌人如同秋风扫落后一般无情,还是那么地牙尖嘴利。
齐景行的脸此刻已经铁青。
这还从来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夏小姐一样就差指着他的鼻子来骂了。
“我是姓夏的。”夏泽弯了弯唇,嘲讽地看了一眼齐念白,两眼注视着齐念白,非常坚定地说,“我和笑笑是同姓。所以,夏时予姓夏有什么不对?”
“就算我不姓夏,但是我乐意让孩子跟他妈妈性,你管得着吗?”
“我老婆刚才说得对,你的脸挺大的,所以就想管那么宽。”
既然这个小孩子对他们不客气,一口一声地叫他那个可怜的小外甥叫做野种,那么他也不需要对他客气!
齐念白气得不成。
齐景行的脸更冷,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夏笑笑和夏泽。
夏笑笑心里一咯噔,忽然觉得自己莽撞了。
齐家家大势大,她这会儿逞一时之勇气,虽说当场就出了一口恶气,但是等齐景行回过神来,指不定会报复他们。
毕竟齐景行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
“夏小姐说话严重了。”齐景行冷着一张脸说着,“这不过是黄口小儿的几句不着调的话,怎么就上升到家庭教育方面?”
“夏小姐还是先管管自己,别什么话都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呵,他回头得查一查这个夏笑笑是何方神圣才成。
对他说话这么不客气!
“齐先生确实得像夏小姐说的那样,得好好地管教一下自己的孩子。要不然,那么努力赚了一份家业,祖孙后代不成器,反而把家业给败光了,这就不好了。”气氛正胶着,旁边忽然有一个声音响起。
夏笑笑等人转头一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夜擎已经来到他们的旁边。
顾夜擎弯了弯唇,清俊的脸越发地好看,就算站在夏笑笑面前也毫不逊色。
“齐先生,我说得可对?”
齐景行冷冷地看着顾夜擎,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更不说话。
顾夜擎不以为然,说:“要是我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来,不用别人说,我自己能把他吊起来打。”
齐景行终于开口了,只是脸色冷得不像话,一字一句地咬牙问着:“顾总怎么在这里?”
怎么到哪里都能看到顾夜擎?
太晦气了。
联想到之前他被顾夜擎抢了好几单生意,齐景行的心都在痛。
现在,他只不过是过来幼儿园接一下儿子,这个顾夜擎又跑出来。
他一点也不信顾夜擎说的话。
顾夜擎要是有儿子的话,怎么可能舍得吊起来打?
哈,事不关己,站着说话不腰痛。
再说了,像顾夜擎这样,性格怪异,身体还不好,哪个女人愿意跟他?
一般出行都坐轮椅的,腰力肯定不好。
“我过来这一边有事。”顾夜擎淡淡地解释,似乎没有看到齐景行眼里的嘲讽与忍耐,说,“刚好看到和听到这事,自己忍不住,过来说几句。”
“齐总啊,这孩子,要得从小就开始教。你现在不教,以后孩子长歪了,可就难掰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