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跟闻家两兄弟在微信上邀请他们过去。
岁外婆和聂奶奶年老熬不住了,已经睡下了,叔叔婶婶坐在壁炉旁边看春晚,岁青禾明显有些意动,她偷偷地跟聂鸣交谈了几句。
两人披着羊绒大衣偷偷地从家里溜了出来,围巾直接把下半张脸牢牢遮住,岁青禾又从后备箱里取出两顶针织帽,给聂鸣和自己戴上。
这帽子还是婶婶亲手织的,戴上以后十分暖和,半点风都不会透进来。
她这几天闷在家里憋得惨了,出了庄园后便忍不住摇下车窗对着外头吼了几声。
路上有不少车,看方向都是往江边去的,岁青禾吼完以后,附近的车辆里也传出了此起彼伏的嘶吼声,像狼群拜月般。
她就像个吃到了棒棒糖的孩子一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聂鸣怕她被冻到,在她乐完以后又把车窗摇上了。
岁青禾对着车窗哈了一口气,水雾濛濛,她歪歪扭扭地画了一颗心。
想了想,似乎是想到了坐在驾驶座上的聂鸣,于是忍不住又补上了一颗心,再画上一个箭头。
她的眼里落满了星光,聂鸣小心开车的同时,控制不住地将眼神落在她身上,见她傻乐,嘴角也隐隐落出了点笑意。
他注意到岁青禾的指尖有点红,顺势将她的手捞过来,妥帖地放到自己口袋里。
他的口袋很暖,带着男人特有的体温,岁青禾笑得眉眼弯弯,偏头在他右脸颊上吧唧亲了口。
安冉发了定位过来,前边已经堵上了,聂鸣找了个地方停车,两人手牵着手走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