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淫贼出现了,又一次把女主掳走,还在女主的身上留下明显的吻痕。孟子安见了,非常崩溃,要去找淫贼寻仇。
女主不让他去,她说淫贼是血鹰门的门主,武功极其高强,他打不过他。孟子安便道:“他三番两次辱你,辱我,辱长风门,我岂能与他善罢甘休?”
他心爱之人被如此羞辱,他若不去报仇,岂不是叫人觉得他是缩头乌龟?
血鹰门的门主是个极年轻的男子,长得妖异俊美,武功超绝,名叫阎玉魔,他轻而易举地打败了孟子安,并将孟子安玩弄于鼓掌间,又拿跟女主的床事羞辱他,把孟子安气得血气逆行,差点武功尽废。
女主赶来救他,又被调戏一番。当着孟子安的面,阎玉魔强吻了女主。他暗中点了女主的穴道,因此女主没办法反抗他,从孟子安的角度看过去,她好似并不抗拒阎玉魔的轻薄。这一幕,在他心中种下了一粒种子。
阎玉魔调戏女主一番,便张狂地离去了。女主扶孟子安起来,满脸是泪,跟他说对不起,还说自己脏了,配不上他。
孟子安心里想,如果她的心不脏,只装着他一个人,身体上的少许沾染又如何?清风一拂,尘埃俱无。
他摇摇头,让她别多想,两人搀扶着回去了。
孟子安的伤势总是不好,掌门试图为他运功疗伤,也未能奏效。女主怀疑是阎玉魔下了暗手,悄悄去找阎玉魔,阎玉魔承认了,他给孟子安下了血鹰门的秘毒,如果没有解药,三个月后,孟子安就会腐烂而死。
女主怒斥他,索要解药,阎玉魔说,只要她陪他一晚,他就将解药给她。女主不肯,他便激她:“看来你对孟子安的心意,不过如此?”
女主被激,点头同意了。但阎玉魔只是解开了她的衣裳,为她戴上了一条项链:“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你?我那么喜欢你。”
女主心头出现刹那的波动,唾他一口:“谁要你的喜欢?”当即就要摘下那条项链,丢还给他。但阎玉魔说:“如果你摘下来,我就不给孟子安解药了。”
女主骂他无耻,但是她骂得累了,也没叫他改变主意。为了孟子安的伤势,她没有摘下那条项链,带着解药回去了。回去之前,又被阎玉魔强吻一番。
她回去后,嘴唇还是肿的,眼波水润,面上带着压不住的春色。饶是她满面担忧,孟子安还是看出了端倪,他问她:“你去见他了?”
“我拿来了解药。”她说。
孟子安道:“我不吃。”
“你不吃的话,会死的。”女主哭着说。
孟子安仍是不肯吃,他压着心中的怒气和恨意,平静地道:“我宁可死,也不吃。”
女主哭着求他,拉扯间,藏在衣服里的项链掉出来,被孟子安看见了,顿时瞳仁一缩,他问她:“哪里来的?”
女主还想掩饰,说是路摊上买的,但吊坠上刻着一个“魔”字,深深刺痛了孟子安的眼睛,他捏碎了解药,说道:“你不要再去求他了,我宁可死,也不会吃。”
他这时并没有怀疑女主背叛他,从小一起长大,他了解女主的性格。认为女主是为了他,才去跟阎玉魔周旋。他心中巨痛,对她说:“不见得就没救了,我们张贴布告,请神医来,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说不定有救的。”
女主抱着他大哭,直说对不起,一把扯掉颈间的项链,丢得远远的,心中恨死了阎玉魔,打定主意下次见了他就杀了他。
女主几乎是衣带不解地照顾孟子安,寸步不离,这一天,她回到屋里,打算沐浴一番,换身衣裳。就见阎玉魔在房间里,手里捏着被她丢掉的项链,沉着脸问她:“为什么丢了?”
女主拔剑就朝他刺过去,被阎玉魔轻易制住,他道:“你答应过我,要戴着它,为什么丢掉?”
“谁要戴着你的破玩意儿?”女主张口就咬他手上。
阎玉魔被她咬得血淋淋的,却不松手,反而强吻她。
一番纠缠后,阎玉魔说:“你们尽管张贴布告,我血鹰门的毒,无人可解。”他似笑非笑,“即便有人解得了,他也不敢解。”
女主又惊又怒:“你说什么?!”
“我说,孟子安死定了。”阎玉魔讥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