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伯和黄永明齐齐扭头看向灵生。

如果是之前的灵生，她怕是已经扭头跑了，可现在的她竟然也敢与面前这两个人对视。

她深深地看着他们， “长空是你们杀的。”

她之前还天真地以为是张秉均想要杀了长空，而宗伯和黄永明他们两个则选择包庇张秉均。

宗伯轻笑了一声，“嗯。”

本来就是啊。

张秉均如今就是他们手里最利的剑，这样一个伟大的武器，自然要由最睿智的人来控制。

灵生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灵虚拉住。

灵虚看着快速成长起来的徒弟，自然是心疼的，明知道他们每个人都可能会死在这儿，却也希望自家徒弟不要吃太多苦头。

她叹了一口气，“此等惊世魔物，真的是普通人能够控制的吗？”

宗伯目光沉沉，看了灵虚一眼，“普通人自然驾驭不了。”

但他是普通人吗？

呵……

他看着上方那个黑色的身影，胸口情绪澎湃着。

什么天之骄子，什么道教第一人，当年他对是没是那样不屑一顾，是否料到今日他会成为他手底下一只小小的傀儡？

管他多么惊才绝艳，他叫他往东，他也不敢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