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的众人感觉眼前一花,看仔细时,孟映生的身影站在李老道身前。
“咯咯……”
中邪的李老道怪笑着,似感到威胁,另一只手忽然向孟映生抓去,带起一阵阴风。
孟映生垂落的额发飘起,左手一甩挡开这一击。
“飕。”
右手随之点出,一张镇尸符被贴在了李老道的头上。
李老道如被定住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原本抓着保安的手也松了下来。
孟映生说:“李道长刚才是被鬼车的邪气入体,不是什么找替死鬼,现在没什么事了。”
李老道头上的黄符缓缓燃烧起来,随着黄符的燃尽,他涣散的瞳孔一点点恢复,布满褶子的脸上写着“我是谁,我在哪,我做了什么”的懵逼表情。
三叶手持黄符站了出来,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前辈你,你头上着,着火了。”
说着啪的一掌拍下,李老道头上的符火是没有了,就是感觉头更晕了些。
孟映生按住小徒弟的肩膀把她往身边一带,好了,师傅知道你懂事。
三叶对着李老道皱了皱鼻子,先前你各种贬低我的师傅,刚才要不是他出手,你体内的邪气让你有的受!
李老道尴尬的一张老脸通红,啪啪啪打脸了,忒疼。
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看面前的师徒俩跟周家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奶奶的,丢人丢大发了不说,还给那对师徒秀了一波操作,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是什么?
李老道偷偷抽了一下碰纸车的那只手,让你作!
孟映生捕捉到了这个小动作,他扯了扯嘴角,煮熟的鸭子飞走了,老道接下来好几天恐怕都要吃不香睡不好。
搞不好还在心里说他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还真让孟映生说对了,李道长正在心里的小本本上面记这些个事,不分青红皂白的记上一通,还记下了长相,下回别让我再碰到,不然没好果子吃。
压根忘了是谁废了张镇尸符来救他,符的钱一分没要。
周父周母目睹这一幕发生,明白李道长是个神棍,指望不上了,女儿请来的年轻人倒是真有两下子,是他们眼拙。
周世婷理了理肩头的秀发:“哥,你花了多少钱把他请过来的?一百万?”
周世俊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是一百万,我就花了五万。”
周世婷慢悠悠的哦了声:“五万请了个骗子。”
周世俊知道自己上当,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红,重重的冷哼:“那家伙也没做什么,不就是贴了个符吗?再说了,那符还指不定是在哪儿买来的。”
周世婷没劲的说:“爸妈,我回房睡觉了。”
话落,她就跟孟映生打了个招呼,在两个保安的护送下离开停车场。
第二天早上,丰盛的早餐端到了三叶跟孟映生面前,李老道没有来,也不知是真的病了,还是没脸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