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感,癖好,所有的一切都和心目中的那个人完全契合,除了他,苏糯想不通还会是谁。
赵云清不禁讥讽:“看样子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太子。”
苏糯瞪大眼,双眸里皆是不可置信和难以掩饰的惊惧,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抄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向赵云清的脑袋上砸,赵云清神色一凌,单手扣住苏糯手腕,用力一捏,苏糯手上力气不由松了下去,只听啪嗒一声,烟灰缸掉在了脚下柔软的地毯声。
她痛哼,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变.态!”
在得知他身份那一刻,苏糯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便彻底断了,她像疯了般大喊大叫,剧烈挣扎,踹了他一脚又一脚,然而眼前的男人似磐石般纹丝未动。
苏糯被折腾出一身的汗,力气渐渐软了下去,一直没有动静的赵云清猛然钳住苏糯尖细的下巴,箍着她腰按倒地在身后柔软的沙发上。
她急促喘息着,黑亮的眼瞳控制不住往下坠着晶莹的液体,完全是吓出来的。
嵘卿王是个偏执的变态,他是她走过十世难以抹去的阴影,说起他的事迹,苏糯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再被太子明宸送给他的第一天,嵘卿王的粗暴让她疼得叫都不敢叫出声。苏糯从小在温室长大,只有过一次还是被下了药,浑浑噩噩就那么过去了,但那天不同,她清清楚楚,全身上下包括血液骸骨都感受到了痛苦。
至此后的每一天,都是苏糯的噩梦。
人人都说嵘卿王孤僻冷漠,手段狠厉,最让苏糯胆战心惊的还是他的性格,她觉得他开了天眼,不管她做什么想什么他总能知道,对待他,她永远都是小心翼翼的。
苏糯永远忘不了那天,泼雪的冬日,营中的小兵亲手送了她一支摘采下的梅花,得知此事的嵘卿王便命人当着她的面将少年五马分尸。
他何其无辜,只是和她说了几句话,就落得如此下场。
那时的苏糯已经想放弃这个任务,设定一系列周密的计划准备连夜逃走,最后自然没成功,她被抓了回去,关在阴暗潮湿的密室长达七天,每天过来的只有嵘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