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槐道“就让她跟着你,我白天要上课,没时间看你。”
李越看了桂花一样,“她……行吗?”找个鬼当保镖,这事咋这么不对劲呢。
花槐道“她比你行多了。”你以为桂花修炼都是白修的,那可是纯玄参详出来的鬼修法。
想到纯玄,花槐也有一丝惘然,也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如今他已入轮回,往日的仇怨也早就了了。
要是没这一出,他已经妥妥是个判官,现如今……哎,不提也罢!
李越想了想,觉得桂花比那个派纸人进他家门的人要靠谱,于是咬牙道“好!”
接着小心翼翼道“师父,那别人能看到她吗?我要不要给她弄个房间?你说人鬼不要接触,她跟着我,不会有事吧?”
花槐道“桂花不一样,她早就炼成了凝实的魂魄,不会伤人或者受伤的,你放心吧。别人看不到她,出于尊重,你给她一个房间也不碍事啊。”
于是李越喜提女鬼桂花一个,带回去当保镖去了。
玉清观也是被狗叼了脑子,符人栽了没派上用场,那不得换个思维,好声好气上门不行么。
哎,他们就不,觉得这已经上升到了斗法阶段,纸人不行,干脆出动了皮影人,这比纸人结实多了吧。
道法没落真是一点不掺假的,管你符人还是皮影人,玉清观的皮影人还真只是个皮毛。一点没新意的想从李越的窗户里挤进去,桂花蹭的窜了出来,她自从修习鬼修法到现在,没和人动过手,更不要说妖和鬼了。
如今见到了皮影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也没见她如何动的手,皮影人就被她给卷吧卷吧卷成了一个卷,然后拿李越的鞋带子扎紧了。
第二天李越打着哈欠起床,看见桌上一个不知道什么的画卷,吓了一跳。
桂花得意洋洋,“昨天晚上进的门,被我卷了起来。”
李越肃然起敬,这女鬼比自己厉害多了,桂花跟了他几天,行事言谈没一分鬼气,李越早就不怕她了,以后说不定还得叫师姐呢,他指着皮卷道“那现在怎么办?”
桂花,“拿给姐姐看看啊。”
于是这个皮卷就到了花槐手里,花槐摊开一看,又是一声嗤笑“现在的道士都这么不顶事了吗,这都弄得什么鬼,半点样子都没有。”
李越愁的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偏偏老给我屋里放这种东西呢?”
花槐随口道“那下回桂花别急着卷了,先问一问吧。”
还下回呢,桂花这一卷,把玉清观的观主给卷吐血了,他骇然道“那人驭鬼破我的皮人!”
这个就严重了,驭鬼的人多半是邪魔外道,玉清观自诩正派人士,那是坚决要除魔为己任的。
两番试探,自己这一方败的一塌糊涂,玉清观那里还有胆子派人去接触李越,加上他们已经坚信李越是驭鬼的邪人,更不想和他有什么友好交流了。
一连好几天,李越那里平安无事,反而还接到一单生意。
李越先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他得先了解了事情经过,然后就能告诉花槐一些基本消息。
没想到这一去,他就被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给绑了起来,李越吓的死命挣扎,好在桂花跟着她,一手一个就把这些人给扔了出去。
李越惊魂未定,还没缓过神,桂花脸色一变,“困魂阵,不好,这是针对我的!”
这时候这个屋子的墙壁上出现了闪烁着红光的符文,这些符文交相辉映,组成了一个困压鬼魂的阵法。
李越慌忙去开门,发现门也锁住了。
他哭丧着脸,“我也出不去了!”
桂花瞪着他,“你究竟惹了谁?还要连累我。”
李越道“我没惹谁啊!我见人都是笑脸相迎的,上回那个彭老板,我们不是给他解决问题了吗,他要给我一百万,我都没收,只收了六十万。做我们这一行的怎么可能得罪人呢。”
桂花打量了一下,“这里我是能出去的,带你就不行了。我去找姐姐,你先保住自己吧。”
李越忙道“让师父报警吧,别让她以身犯险了。”
桂花道“姐姐能耐大着呢,你就放心吧。”
说着桂花强行冲击阵法,从困魂阵里逃了出去。她是一拍屁股走了,李越缩在房间里瑟瑟发抖,看看屋子里没什么东西能当武器,勉强捡了个凳子腿——这还是被桂花挥凳子给打散的。
他手里握着根凳子腿,像躲避地震一样缩在角落里,正对着门,就在角落里面发抖。
而在一个监控室里几个人正在观察着监控器,他们看到了李越对空气说话,脸上越发严峻,肯定这个人是养了鬼在身边。
然后他们就大惊失色,因为桂花强行闯阵的时候露出了烟雾一样的魂体,紧接着这个鬼就溜了。
这个困魂阵他们可是花了大力气的,没想到居然没困住这个鬼魂。
这时候一个矮胖子迟疑道“大师兄,这不对啊,那个李越养的鬼怎么会抛下他逃走?”
人家养鬼就是为了驾驭,不是弄利就是为了保护自己,这个鬼倒好,主人一出事,他先溜了,实在不像样啊。
而那个李越,也实在不像是能驭鬼的人,你看他那怂样,缩墙角瑟瑟发抖的人,能是凶神恶煞,炼鬼为自己所用的凶邪之人吗?
被矮胖子称呼为大师兄的人想了想下令道“那个鬼跑了,弄不好是去找帮手,我们先把人弄走。”
于是桂花还没找来花槐,李越就被这群人绑走了,李越看见几个人进来,他拿着凳子腿虚张声势,“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
等到人家上手绑他,他眼看挣扎不过,就开始把身上的零碎东西往下扔,务必给人家留下一些线索。
桂花一阵烟似的去找花槐,此时花槐还在上课呢,桂花只能先等着。
好容易花槐下了课,她就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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