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福喜想阻止。
“福喜,先退下吧,把殿门关起来,本宫与镇北侯夫人也许久没好好叙叙旧了,有许多话要说。”
福喜还想劝,扶柳先拉住了福喜的胳膊,将福喜拉出了大殿,顺手关上了殿门。
福喜急坏了,埋怨了几句:“你怎么能留下太子妃一个人呀,那个女人她有多坏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她对太子妃……”
“福喜,她不敢。”扶柳斩钉截铁的说:“她还要自己的前途,不敢对太子妃明面上下手,毕竟她现在的地位,是她好不容易爬上来了,她若是敢动太子妃,太子殿下分分钟能让她死。”
福喜听到这话,竟哑口无言了:“总之,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告诉太子殿下。”
“好吧。”扶柳点点头,便依了福喜。
殿内。
秦漫娇坐在了凤座,开门见山的说道:“孟月娘,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也不必拐弯抹角的,本宫知道你会来找本宫。”
秦月兮听到这话,又联想起这几日在侯府受的委屈,一口老血就差点没吐出来。
她面色微微有些扭曲,心中隐忍着怒火,道:“是不是你算计我夫君的,你把他给毁了,现在你满意了?”
“这样就对了,不管你是秦月兮还是孟月娘,你始终都是你,本性难移。”这样的秦月兮,才令秦漫娇看起来舒服不少。
秦漫娇挑眉,又道:“镇北侯变成这样,怎么能怪旁人呢,你怎么不怪你自己,驭夫无道,你若能管得住他的下半身,他又岂会那么容易着了旁人的道。”
“果然是你。”秦月兮情绪激动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怒目铮铮的瞪看秦漫娇:“秦漫娇,你可别再逼我,我被你们一无所有的送出定京城,既然能靠着自己的本事混到镇北侯的位置,就不会轻易被打败,就算到头来是死,我也会拉你做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