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握着秦漫娇的手,唤道:“娇娇,还痛不痛?”
秦漫娇扫过营账里的人,孙太医与赵太医站在一旁,秦天狼则站在楚尧的身后。
她有些茫然的说:“我晕倒了?”
“嗯。”楚尧深锁眉头,又问道:“身体可还有哪里不适,告诉孙太医。”
“我刚才突然觉得这里好痛。”秦漫娇伸手捂着心口。
孙太医与赵太医对视了一眼。
孙太医先说道:“秦县主的脉象,并不似患有心疾之症,县主这种症状以前可有过?”
秦漫娇皱眉细想,想起了那一次在马车里与太子争执的情景,她曾被楚宸的做法气的吐血,也就那一次吧。
她摇摇头道:“不曾有过。”
“也有可能与县主这几日作息有关,县主近日还是静养为主,微臣会开一副静心化郁的方子,给县主调理调理。”孙太医说完,便退出了营账。
赵太医也跟着孙太医走了出去。
秦天狼担忧的蹲在床榻边,见妹妹不过半日的时间,就搞得面色憔悴,他忧心忡忡的说道:“听说心疾之症是有家族遗传,可咱们家族祖祖辈辈都没听过有谁得过心疾,妹妹怎么会突然发作。”
秦漫娇看楚尧面容绷紧,抬起另一只手,抚了抚他皱紧的眉头:“许是我这几日随母亲和几个舅母学手艺,熬了几夜不小心熬累了身子,方才孙太医说了,我身子并无大碍,只需静养,回头吃几副药便没事了。”
“你学什么手艺,谁逼你学。”楚尧的眉头,不但没有松解开,反而皱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