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和文大夫人脸上的笑容,双双僵凝在嘴边。
文永义也怔住了……
他抬头看向站在他对面的女子,总觉得,这秦县主与他有什么隔阂,处处与他作对。
他记得,自己似乎不曾得罪过她,她为何对自己态度这般疏离冷漠。
张氏觉得秦漫娇的话,有些尴尬。
秦漫歌虽然嫁过一门夫婿,但如今是自由之身,而谢寻又是单身男子。
秦漫娇就这样大咧咧的告诉文大夫人,秦漫歌现在在谢府陪一个未婚的男子,叫文大夫人怎么想。
张氏其实是想成了文永义和秦漫歌这门亲事的,一来觉得二人年纪相仿,二来她之前就叫人打听过文永义的过往。
他品性极好,上进心强,后院也只有一个通房,文家也不是复杂的门户。
除了文永义之外,其余的嫡出子,也只有一妻,名下没有太多的侍妾。
她觉得这样的人家,绝不会亏待了秦漫歌。
张氏掩饰性的干咳了几声:“你姐姐带了医箱,是留在谢府给你谢大哥瞧瞧病情吧。”
文大夫人听到这话,暗暗呼了一口气。
但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她决定,等秦漫歌过门后,便不让她外出行医,抛头露面,免得被人说三道四,丢了文家的脸面。
只是现在秦漫歌还不是她儿媳妇,她也不好多言。
她附和的笑道:“秦大姑娘真是菩萨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