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左手中指指盖脱落,右手无名指和中指指盖同样渗着血水。
张氏看到这双手时,心疼的也握住了秦漫娇的另一只手,惊呼了一声:“娇娇,谁打你,你告诉娘。”
“娇娇,有什么话等会再说,姐姐先帮你包扎一下伤口。”
“不行,不行,不行。”秦漫娇摇头,赵玉锦邀请她去西湖,又在西湖遇到的突发事件,全然告知。
秦家的人才注意到,坐在床榻上的赵玉锦。
虽然赵玉锦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可是在张氏眼里,女儿就是太单纯了,只考虑救人,未考虑到后果。
而秦漫歌的思路却与张氏不一样,她看向赵玉锦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阴沉。
赵玉锦倒没想到秦漫娇会自己交代事情经过,她咬牙切齿的怒道:“秦漫娇,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以万两黄金将花船上的男人吸引过来救我,毁我声誉,我绝不会放过你的,我静安王府也不会轻饶了你。”
平章王面色一沉。
这时,王府的秦管事匆匆跑入,道:“王爷,王妃,静安王妃到府上了。”
赵玉锦听到这话,倏地从床榻站起身,道:“我母妃来了,她定会为我做主,你们就给我等着瞧。”
说完,赵玉锦跑似的离开了云兮院。
平章王垂眸看了眼秦漫娇,将她刚才说的几个重点,又问了一遍:“你说,那船游到了西湖中,离岸很远,四周除了花船便没个正经的画舫了。”
“爹爹,是的,纵使有别的画舫,可女儿瞧着也是京城的纨绔子弟在船上,女儿也不知画舫怎么会困在花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