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鸢带着沈容修一块令牌,连夜快马加鞭去了临近京城附近的禁军大营里。
凭借沈容修那块相国令牌,可调动一半禁军队伍。
但是呢,有个问题。
那禁军头领属于沈容修一脉的人,却跟傅若鸢所在的一言堂不对付。
这人于京城中对傅茶一见钟情,奈何郎有情妾无意,傅茶拒绝了他。
为了避免再多纠缠,傅茶在征得她的同意之下,用傅若鸢做了理由拒绝那人。
从那以后,这禁军头领连带着把傅若鸢和一言堂给一起记恨上了。
傅若鸢见到那禁军头领时,没等他脸色难看下来,便率先将那块沈容修的令牌给丢过去。
禁军头领接过那块令牌,只匆匆看了一眼,便脸色微变,抬眸盯着傅若鸢,问道:“沈相的令牌为何会在你手里?”
傅若鸢没回答他的话,只道:“凭借这块令牌,可以调动禁军一半的人。我不需要一半数量的禁军,我只要两个队就够了。”
见禁军头领没动,傅若鸢微抬下颌,冷笑道:“怎么?是沈相这块令牌不管用?还是我这个沈容修入门的妻子不作数了?”
那位禁军头领这才想起来,沈容修已经与傅若鸢成亲结为夫妻。
主要是沈容修与傅若鸢成亲这些日子以来,两人过得像是根本完全没成过亲的一样,以至于许多人都忘记了原来这两人还是夫妻?
禁军头领闻言,拿着那块令牌去调了两支队伍,待到他让傅若鸢签字以证明时,便匆匆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