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兰美人的眉眼竟与我如此相似,真是好生神奇!”纪若晴一脸的惊奇,“哥哥,莫不是兰美人是我们失散在外的妹妹吧……哈哈哈哈!”
“……”纪若晴觉得自己好像讲了个很冷的笑话,身上也莫名感到了一丝寒意,冷得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再抬起头看向纪若余,他的俊脸已经寒若冰霜,黑眸中蕴着凛冽的寒意,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纪若晴缩了缩脖子,不就开个玩笑么……至于凶成这样吗……
正在此时,夜千辰出现在了大门口,好看的脸上布满了冰霜,眸中满是翻涌着的震怒。
嗯……今儿这是怎么了?一个比一个凶的样子……
“……”纪若晴微微抬了抬屁股,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
夜千辰大步走过来,修罗般的手掌擒住她细白的手腕:“跟孤进去!”
纪若晴亮晶晶的杏眸立刻蒙上了一层水雾,不是装的,是明明白白的疼。
“王,要折断了……您轻点!”纪若晴小心翼翼的轻声求着饶,湿漉的瞳眸一转,向纪若余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可纪若余却置若罔闻,魔怔了一般站在原地,眸中一片化不开的黑。
夜千辰瞥了纪若余一眼,唇角勾起抹讥讽的笑意,而后拉着纪若晴进了寝殿。
……
纪若晴直接被夜千辰摔到了雕花床上,幸好垫着一层厚厚的缎褥,不然她的屁股又要遭殃了。
“王,您这是作甚……?”纪若晴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看向夜千辰,揉着自己被他捏得快断了似的手腕。
夜千辰目光微微下压,落在她细嫩而白皙的手腕上,滑腻雪白的肌肤被他箍得红了一大圈,触目惊心,显得有些娇弱可怜。
他别开眼,眸光微闪,声音却冷厉蕴着怒气:“纪若晴,孤听闻你身体有恙,特来看看你何处有恙?”
他的后几个字念得格外重,吓得纪若晴连忙缩了缩手,将手指上的伤口遮了起来。
但夜千辰的视线更快,在她藏好之前,就已看到她如葱白的玉指上,那一道浅浅的疤。
结的痂已经掉落,只剩下粉白色的新肉,小小的,有点像月牙儿。
夜千辰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目光锐利而阴鸷地看向纪若晴:“这道伤口,就是你不去觐见兰美人的理由么?”
“……当然不是!”纪若晴哪敢承认,脑子飞快运转,脱口而出,“妾还有旁的地方受伤……”
“什么地方?”
“屁.股!”
……
那天被他推倒在地,伤到屁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因为这伤处有些特殊,难以与旁人提及,所以她羞于启齿也可以理解。
纪若晴见夜千辰突然哑了声,心中暗暗有些高兴,她真是急中生智,竟然想出个这么好的理由来。
见夜千辰沉默着不说话,纪若晴得寸进尺的装着可怜说道:“王若是不信,妾可以证明……”
虽然她也不知道怎么证明,但是……先演得自己都相信就对了!
夜千辰黑泠泠的眸光掠过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绣白梅儿云烟长裙下隐隐约约现出引人遐想的曲线,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闪现出那些蚀骨销魂的画面。
夜千辰的眸光暗了又暗,咬牙切齿地俯下身子问道:“纪、若、晴,你是在邀请什么么……?”
他的嗓音有些哑,黑眸中灼灼烧着的欲.望,让纪若晴一下子警醒过来,仿佛一阵冷风刮过,吹得她头脑发凉,想到被他折腾到连动动手指都没力气的无数个夜,纪若晴往后缩了缩身子。
她的小动作尽数落入夜千辰的眼里,只觉得她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极好。
“那你证明给孤看罢。”夜千辰撩起前袍,好整以暇的坐到了床榻边,黑眸沉沉地看着纪若晴。
“……”纪若晴咬了咬唇,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他怎么还当真了?
夜千辰的目光跟着落到她不点而朱的唇上,贝齿如素轻咬,面赛绮丽芙蓉,让他更觉难以自控。
他欺身逼近,黑眸寂寂,嗓音喑哑:“要孤教你……如何证明么?”
“……”纪若晴湿漉漉的眸子水雾缭绕,无辜又无措地看着夜千辰,细白的指尖轻轻抵上他的坚阔的胸膛,仿佛想将他推开一些。
夜千辰眸光一凛,一只手捏住她极不安分的小手,另一只手覆上她腰下那片柔软,并往下继续探着。
“让孤瞧瞧,你是否能证明……?若你敢骗孤,便是欺君之罪!”
夜千辰手上明明做着最不正经的动作,可神色与语气却极正经,仿佛他只是在例行公事一般。
可手上那柔软得不像话的触感,隔着不薄不厚的布料,丰润而滑腻,仿佛一寸一寸从他的掌心酥到了骨子里。
而身侧的小人儿不过被他揉了几下,脸颊便已浮起了绯红艳色,杏眸水波流转地看向他,娇躯软若无骨的贴着他的身子。
夜千辰忍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惹得纪若晴惊呼了几声,宛如莺声呖呖,格外动人。
纪若晴咬住唇,这些都不是她所情愿的,也不是故意的,都只是本能的生理反应罢了……
她蹙着眉看向夜千辰,他已是眸色幽暗深湛,鼻息加重,温热的喷洒在她白玉似的耳廓处。
感觉到浑似个烙铁的抵着她,纪若晴胆颤心惊,她可不想再经历非人的侍寝折磨。
夜千辰哑着嗓子已在她头顶开口说道:“替孤宽衣。”
“……”纪若晴抬眸望向夜千辰,他的眸中翻涌着灼灼的沉沦之色,眸色有些混沌迷离,有与他平日里暴虐冷厉的神情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