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就摆在面前却不能看,维尔斯几次想伸爪又都收了回去,每天都过的抓心挠肝。
他视线时不时地瞥过去,蹲在那块布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仿佛能透过布看到里面是什么东西一样。
鲁斯上来时,他有意无意地拦在礼物面前道。
“这是秋送我的礼物,你走路小心一点,别碰着了。”
距离那堆东西八米远的鲁斯:“???”
这怎么也碰不着吧。
终于等到要出发的前两天,陆秋把猫毛毡给戳好了。
那是一只端坐着的巨猫,针脚戳得细密之后,巨猫缩水了一些,比她略矮了一点,但并没有矮很多。
巨猫毡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前方,仿佛紧紧盯住了某只猎物。那条长尾巴盘在身侧,毛茸茸的。不管是神态还是毛色,都几乎与真猫无异。
而在巨猫白色的爪子边,还靠着一个小小的人,这个小人胳膊搂住巨猫的前爪,五官不够精细,但也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正是陆秋。
这是第二次剪毛时多出来的那团毛,本来陆秋打算放着不动的,最后思考了一阵,还是将自己也给戳了出来,只是时间不够,她就把自己戳小了点,衣服非常简单,就一块布随意裹成了直筒长裙缝上去,五官更是粗糙,只勉强能看出来是张笑脸。为了不戳头发,脑袋上戴了个小帽子。
除了这个猫毛毡,她还将剩下的猫毛团成球,放进了毛线编织的镂空网里,下面坠了些穗穗,上面栓了个长棍子,可以挂在墙上当装饰,也能当作逗猫棒。
可能维尔斯会觉得逗猫棒太弱智,她是从没有见过家里有这东西。
礼物揭晓的那天,维尔斯特地将鲁斯也一起喊了过来,美名其曰当个见证者,还让他将场面录下来,说要留作纪念,毕竟这是陆秋第一次送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