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知。”
“嗯,你出去吧。以后少饮酒,多收收心。若是有喜欢的姑娘就跟朕说,朕给你赐婚。”
“多谢父皇。”
最后,七皇子来了。
若说德宁帝最不喜欢哪个儿子,非这个七儿子莫属。
他一直觉得,这儿子生下来就是个错误!
若非那宫女当年有了身孕,早就被他拖出去打死了!
纵然五儿子和七儿子的母亲都是宫女,可一个是他看上的,一个是使了下作手段的。
于他而言,不一样。
不过,近几个月,这儿子办得几件差事倒还算漂亮,深得他意。
毕竟是亲生儿子,此刻看起来也没那么讨厌了。
“你对平安侯手中的兵权如何看?”
谢谦煦从左相口中得知,自己的父皇早就想要拿回来平安侯手中的兵权。
只是,平安侯一直推脱罢了,此事惹得父皇很是不悦。
而平安侯,从前一直对付他!
“儿子认为,应尽早从平安侯手中拿回来兵权。”
“为何?”
“平安侯迟迟不交兵权,儿子觉得他莫不是有异心?兵权何等重要的东西,若那真的中直之人,无须父皇交待,便会上交。父皇要而不给,就不知他是何意了。况且,如今他的女婿又成为了五皇子,不容人不多想。”
德宁帝微微蹙眉,对七儿子的话似是有些不满,声音低了一些,问:“那你觉得应该给谁?”
谢谦煦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父皇,说:“儿子认为,兵权应牢牢掌握在父皇的手中,谁也不要给。等到领兵打仗之时,也要派可靠的人在一旁监督。以保证兵权永远在您的手中。”
这话,一下子说到了德宁帝心坎儿里。
看来,他刚刚想多了。
这个儿子跟三儿子不一样,不是出自私心,而是为了他着想。
“嗯,说得不错。”德宁帝赞赏地说道。
谢谦煦听后,心中一喜,再接再厉:“儿子也是从平安侯身上想到的这些。”
“哦?”德宁帝疑惑地问。
“儿子知道父皇器重平安侯,这些话本不应该说。只是,平安侯仗着手中有兵权,近年来越发的狂妄。小儿子敢当街打朝廷命官之子,管家又在外胡作非为……恐怕都是因为平安侯手握兵权的缘故,说不定他已经有了异心。”谢谦煦吧啦吧啦说着平安侯的坏话。
德宁帝再次点了点头。
谢谦煦心中一喜,回顾自己刚刚的表现,觉得父皇定是听进去他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