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脸郁闷地葛勇,葛梅梅笑着道:“我那知道,我运气好呗。”
葛勇微微抿了抿嘴,道:“继续。”
“差不多就行了,再打麻雀都打完了。”
“麻雀是害虫,你不知道?你知道麻雀一天得吃掉多少粮食吗?四只麻雀一天吃掉一个成年人的粮食,一只麻雀一天吃掉□□食,一年下来就得要好几十斤的粮食,咱们多打一只麻雀就是为民除害知道不?你个傻丫头你懂什么呢?”
葛梅梅听着葛勇训斥地声音抽了抽嘴角无语地看着他,突然之间想到好像确实在网站上面看过有关于这方面的介绍,说一个乡有多少一两千只麻雀,这一年得吃掉那个乡十多万斤的粮食,整个乡一年的粮食产量都没有那么多,若真是被麻雀吃了,乡里面的人还吃什么?道:“我好像记得今年四害更改了吧?麻雀不是四害了。”
葛勇“啊”了一声,看了几眼葛梅梅,道:“你咋知道?”
“我咋不知道呢?”
“你之前不是傻子吗?”
“葛勇,你说谁傻子呢?信不信我告诉奶,让奶收拾你。”
葛勇微微撇了撇嘴,低声嘀咕了一声,拧起手中的麻雀看了看,点着头道:“那行吧,就这样,走,哥带你去烤麻雀,咱们先吃一顿再回去。要是带回家,到时候最多就一人一只了,弄得不好今天都別想吃,奶我可是知道的,看着我们抓了这么多,到时候肯定是想要盐起来等到三叔和小叔回来吃。”
葛梅梅“嗯”了一声,问道:“去那边烤?你带洋火了吗?”这两天的生活简直就将她给憋死了,一天两顿就不说了,还是一锅煮,土豆青菜米糠带上几粒米,竟然还放了盐,吃进嘴里面咸得都齁人,其实这年代的人口味都比较重,关键是营养不良,尤其是农村里面干得都是体力活,营养跟不上所以吃得盐就比较重。
“带了,你说我带不带呢?我特意出来打麻雀的怎么可能不带洋火呢?这边,这边。”
走了七八钟左右的时间,才看到一道缓缓地“溪流”从山腰的中间流淌了下来,长年累月的流淌,就算是再细小的流水也能够慢慢地侵蚀周边土地,形成一道不是很大的沟槽。
一汪泉眼不是很大,最多也就是和筷子差不多粗细,缓缓地冒着清澈的泉水,泉眼的下放位置出现了一个差不多有一个平方大小的水坑。
葛勇将一串麻雀丢在地上,在周围找了找,找了一个石片,蹲在谭边,伸手在水面晃动了几下,捧了一捧水喝了两口,看着坐在一旁石头上面的葛梅梅,问道:“大妹,要喝点水不?这水很甜。”
葛梅梅摇了摇头,看着葛勇拿下几个麻雀丢在一旁拿起石片开始剥起了麻雀的毛,很快就一个血肉模糊的麻雀丢在一旁,看来这技术非常的熟练,经常做这种事情才练出来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