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干咳一声,正经八百给我下了一个神神叨叨的命令。
“以后四个字的话,不能随便说,尤其不能随便对旁人说。”
我心道这人又犯病了,可迫于他的淫威,只好茫然点了点头。
星沉又干咳一声,继续说道:“以后不能拽旁人的袖子,一下也不行。”
我心道这厮病得还不轻,可表面上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然后装作很认真思考领会了一番他老人家的教诲,认认真真的问:“师兄的袖子呢?”
星沉换了个坐姿,思忖片刻后才一脸勉为其难的说道:“随你便。”
我如蒙天恩似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嗤笑道:再来个驯兽的,就可以把咱俩牵出去耍猴戏了。
当我以为债主祖宗方才的要求已经别出心裁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时,他又换了个坐姿,稍稍探身向前,掀起一双狭长的眼皮淡淡看着我说道:“还有,师兄这个称呼,只能叫给我听。”
我登时一个头变作两个大,迟疑着与他商量:“那……那其他师……哦不……同门呢?”
星沉一脸我笨死算了的表情,耐着性子教导道:“加上名字……”
我茅塞顿开的点点头,现学现卖道:“比如景旭师兄,霁月师兄……星沉师兄……”
星沉挑了挑眉,我忙改口叫道:“师兄……”
他不知突然想起什么,长睫扑簌簌扇动几下,眼神又变得鬼鬼祟祟起来……
我开始认真怀疑星沉这几日是不是睡坏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