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哪一种,人们议论起来,第一个便会怪罪到她玉衡山玉映的头上。
必会说她,身为妻子,竟不知丈夫身体状况,丈夫煎熬期间,她竟带着侍从游山玩水,还去了孤山见了旧爱,如此不知廉耻,毫无人性……
而且,闵序被催着成亲,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吧,离恨天宫知道他繁育期即将到来,所以必须为他找一位妻子,所以才不介意她的过去。
“也不知为何少君那日见你也不说清楚,竟自己走了,你快回去吧,莫要出了事收不了场。”玉烟急道。
玉映知道,他是因为她那日不愿同房的言语。
可是,他为什么要听她的?他要是强求,她也反抗不过不是吗?
“我这就回吧。”虽然说曾下定决心不与他纠葛,但如今事关重大,若真放任下去,必生事端,这并不是她所愿的。
她带着侍从正要离开,却见连翘急急而来。
连翘见她要回家,喜上眉梢,直接将她推上花花的背上:“少妃,你快快回去吧,宫人由我带回即可,少君不能等了,给,这是钥匙。”
“这是什么钥匙?”她疑惑。
“少君将他自己用玄铁链锁起来了,虽然那根本也锁不住他,反正快快回吧。”连翘说完拍了花花一下:“花花,跑快点。”
“好咧。”花花说完便消失在众人面前,竟比流星还快。
几个眨眼之间,离恨天宫便近在眼前,守在宫外的几个侍女见她回来,都如释重负一般,有的进去报信,有的过来迎接。
“少妃可算是回来了。”侍女们喜道。
她看见她们热切的眼神,不由有些尴尬,竟连宫娥都知道了。
进了内殿,杜仲正守在寝宫前,一向处变不惊的他竟然也松了一口气。
“少妃。”他行了一礼后,直接推开寝宫的门。
玉映瞧了这阵势,饶是再镇定也不由羞涩,这宫中上上下下数百人,竟都是盼着她去和闵序欢好。
她刚踏进门内,杜仲就立刻关上门,宫人全部撤到外殿,顷刻间便只剩她和闵序了。
“不是说了谁都不许进来么?”压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她深呼吸一口气掀开层层的纱幔走进去:“是我。”
她见到他坐在他那不允许别人睡的床上,两只手被玄铁链拴着,乌黑的发散在肩头,面上密密的汗珠,眼中一片难捱的神色。
听到她声音的闵序不敢相信的回头头,她果然如画一般站在那里。
“你出去。” 他发狠道。
他在害怕,害怕自己失了控。
龙族情动之时,防备最低,鲲一族的他,何尝不是如此。
更何况,他防备低的时候,恐怕会给另一个自己机会,他不愿。
玉映没有出去,她走到他身边用钥匙打开锁。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嘶哑的问道。
她将钥匙丢在一旁,伸手拔下头上的珠钗,瀑布般的头发披散开来,映着白皙的面庞:“难道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闵序怔怔的看着她,似乎不敢相信一般。
她又打开腰带的结,将衣衫褪下。
这一刻,闵序紧绷的情绪瞬间瓦解,他狠狠将她按到床上,一只手也向她脸上伸去。
她心中悲凉,即便这个时候,他也不忘要遮住她的眼睛。
苦笑一声,正准备自己把眼睛闭上,却觉得下巴一疼,竟然是他蛮横的捏开了她的口齿,然后狠狠地咬了进去。
她口舌均吃了痛,却不知为何他不遮她的眼睛了。
而他,如沙漠上快要渴死的旅客,终于找到了饱含水分的瓜果,任意的吸取,碾转,绝不剩一点一滴。
这可苦了她,因为连呼吸都不能了,只得用手推他,没想到却被他更凶狠的压制,她半点反抗都使不出来。
当他终于放过她,她已是头脑昏昏的,至于怎么被他掠夺城池攻入城中她也迷迷糊糊。
待到稍有神识时,他已将她要的透透的,身体的每一处都在他的肆意之下。
后来,他似乎不满足这平淡的欢好,强着她变着各种姿势,竟如连翘给她的那本“降龙八十八式”上的一般。
原来,他也有一本,而且从熟练程度来看,似乎钻研许久。
她渐渐得了滋味,愈发的顺从他,声音也渐渐不成调了。
而他,神情却有些不对,面色逐渐的暴戾起来,额头经脉都凸出来。
她的身体承受着他巨大的力量,可看着他越来越暴戾的眼神,她害怕了,害怕他如宁无对她姐姐那般。
她想要逃走,他却狠狠用那处钉住她,她吃了痛动弹不得。
闵序也意识到了什么,伸手狠狠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心中一凉,他终究还是让她成为了他的窈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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