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卫珩教给她的道理。
在卫珩年复一年的熏陶和渲染下,单从精神上讲,卫夫人已经算是半个有独立意识的现代女性了。
“我晓得你稀罕的很。”
祝宜臻拧了拧秀气的眉,“不然也不会有这般多的姑娘对你念念不忘了。”
她仰头盯着他,眼眸清澈而明亮,“卫珩,你觉不觉着有些对不住我?”
“嗯?”
“我与你是打小就订了婚,你也算是有家室有婚约的男子了。可是你招蜂又引蝶,走了一个齐郡主,还有一个严姑娘,好容易严姑娘另嫁他人了,又来一位尤梨小公主。”
宜臻扬扬唇,眼睛一眨也不眨,“但你瞧,我与你相识这么多年,除了一位被刻意算计,一听就觉得荒诞的不行的蒲辰,我给你带来过任何旁的麻烦没有?”
“我方才说的,还都只是我记住了的。那些零零散散的舞姬丫鬟、寡妇小姐,我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卫珩将军,虽然从道理情义上讲,统统都是人家主动凑上来的,您也铁石心肠地推拒了,看似无可指摘,但一个接着一个没完没了的,瞧着也让人膈应是不是?”
“从前的事儿就暂且不说了,你想想成婚两年,我让你膈应过一回没有?”
小姑娘轻轻哼了一声:“这世上也只有一个祝宜臻,我也稀罕的很呢,你怎么不珍惜我?”
“.......”
“你怎么不说话了?”
她叨叨絮絮念了这么一长串,对方却一直沉默着,半句回应没有,反而还垂了眸不去瞧她。
祝宜臻有些儿不乐意了:“怎么,我说这些有缘有故,你还觉得是我无理取闹冤枉了你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