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日本为她着想,一路上除了动动手外,便再没有做其他。
可现在她主动将自己送了上来,实在是忍无可忍啊!
宇莫璃不再犹豫,立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嘴唇便覆了上去。
沈菀笙睡得正香时,突然感觉自己身子仿佛正躺在一叶小舟上,随着浪晃啊晃啊,晃得她头有些晕。
过了会子又仿佛自己身处云端,身下软绵绵轻飘飘,感觉很是舒服,却又弄不清楚这舒服的缘由。
她忍不住叫出声,眼睛便也睁开来,眼前恍然出现一张熟悉的脸,她愣了片刻,才终于明白面前的人在做什么。
宇莫璃正在紧要处,看见身下小小的人儿眼睛睁开了,不觉也愣了一下,不过他动作却并未停下,反而更加用力。
沈菀笙回过味来,身子便开始扭来扭去,小声央求他饶了自己,倒是让宇莫璃更兴奋起来。
两人就这样胡闹了半夜,到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
天光已经大亮了,两人还未起身。
冷锋见蜀王派来的马车已经到了客栈门口,这才不得不让卷帘去叫。
待宇莫璃收拾完毕从房里出来,已是临近晌午。
来接的使者便有些轻慢之意,认为这个将军不过是个贪恋女人床榻的草包而已。
宇莫璃从楼上下来,看见楼下恭恭敬敬站着的蜀国接待使者,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道:“你们竟来得这样早?爷还未睡醒呢!”
说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站在楼下的接待使者更是认为坐实了他是个草包的事实。
宇莫璃带着白慕然一起坐上了去蜀国的马车,冷锋和卷帘则留在客栈,冷锋要负责五千兵马,卷帘则要护着世子妃的周全。
这些都是昨日的接风宴席上早就已经安排好了的。
马车顺着官道前行,不多时便到了蜀国境内。
蜀国本就不大,实在是个弹丸之地,很早以前原本就是南楚的一个封地,蜀王也曾经是南楚的藩王。
谁知百十年前,藩王因不满南楚皇上对他的不公,起兵造反将蜀郡变成了蜀国,所以蜀国便从那时起成了一个独立的王朝。
要说如今的蜀王,保不定还是南楚皇族的某一支血脉。
他们坐的马车从边境到皇宫,不过几个时辰就到了,实在是方便得很。
蜀皇宫所在之处也是蜀国的一处繁华之地,宇莫璃听见马车外有吵吵闹闹的叫卖声,便掀开帘子去看,虽然规模不大,比不得南楚京城,但是店铺也是鳞次栉比,街市上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白慕然也掀开帘子看向外面,一脸怀念之色,毕竟多年未回故国,此番回来已是物是人非。
不多时,到了一个高大的宫殿所在。
其实也不过就是旧时的藩王府,自那藩王独立后,便又将藩王府扩建了不少,仿照南楚的皇宫进行修饰,虽规模到底比不上南楚皇宫的一半,但一看之下也觉得不容小觑。
马车到不甚高大的宫门口便停了下来,使者站在马车前行礼,态度依旧谦卑,声音却是冷淡:“宇将军,已到宫门口,还请宇将军移步车下,下官带宇将军进宫!”
宇莫璃不动声色下了车,朝使者点头示意,正抬脚准备进宫门,又听见使者道:“还请两位卸下兵器,我们宫中不允许携带兵器进入!”
宇莫璃微微皱眉,手紧紧握了剑柄,想了想,还是松开手,将佩剑卸下交给使者。
白慕然也解下自己腰间的剑交给使者,此时又上来两个侍卫,伸出手朝他身上摸去,直到将两人遍体摸过再没见兵器,才朝着使者点点头,转身走了。
宇莫璃自是感到不满:“蜀国便是这样接待客人的?”
使者忙弯腰行礼,带着几分歉意道:“还请宇将军谅解,实在是宫中定下的规矩!”
唇边却是露出讥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