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说话,我就放开你。”
“好好说话?你给我滚!你有这个资格吗你!你有本事背着我在外面乱搞,就没本事听我多说你两句?!”
“……”
赫连雄捏住余玥兰的下巴,强行抬起她的脸:“你怎么又是这句?发什么疯,老子什么时候背着你乱搞了?”
余玥兰一脚踩在赫连雄的脚上,无奈她在家里没穿高跟鞋,穿得是小绵拖,踩在赫连雄脚尖上一点儿威力也没有,她只能用唾沫星子喷他:“没有乱搞?!那白蕊蕊是怎么来的!!白蕊蕊只比阿润小几个月啊!我挺着大肚子在家里辛辛苦苦养胎的时候,你竟然就在外面风流快活,你这个贱男人!!”
赫连雄:“…………”
白蕊蕊是谁?
他有点儿弄不懂余玥兰的前后逻辑。
由于两个大人脏话乱喷,怕污染到自己妹妹的小耳朵,赫连润将白蕊蕊拉过来捂住她的耳朵。
若不是为了让赫连雄当着白蕊蕊的面亲口承认他和她的父女关系,他早就拉着白蕊蕊远离这鸡飞狗跳的现场。
不对,要是余玥兰和赫连雄是鸡和狗,那他和白蕊蕊是什么?
赫连润突然觉得语文也得请个家教老师了,不能光顾着数理化,这玩意儿他妈也得好好补补。
“白蕊蕊是谁你不知道?那白大山你知道吗!好,白大山你要是还不知道,那白大山的老婆王月你总该知道吧!?你还想装傻!还想装傻!!”余玥兰终于从赫连雄一双大手下面挣扎出来,抽起脚上的拖鞋就打过去。
赫连雄被她打得连连后退,又舍不得还手,最后只能又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甩到餐桌上扣住。
餐桌上的杯盘抖了三抖。
余玥兰两只手被赫连雄一只手箍住,肩膀被赫连雄另一只手摁住,她腿刚要回击,赫连雄的膝盖又摁过来,摁进她后腿弯里。
男人从后面骑在她腿上,就是不让她再动弹。
要不是余玥兰头发乱成了鸡窝,赫连雄名贵的黑西装挂了柠檬袖子茶水,这画面倒透出些十八禁的意味。
赫连润抽了一下嘴角,在想要不要把白蕊蕊的眼睛也蒙上。
“白什么山,王什么月?你一天天都在胡说八道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两个孩子还在这呢,要点脸吧你,你还有没有一点做长辈的样子!”
赫连雄气得脸都黑了,余玥兰噼里啪啦吐出来的那几个名字他连听都没听说过,还有什么私生女,更是匪夷所思。
他不过离家一个星期,怎么就多出一个女儿来了?
“你说我不要脸?你才不要脸!”余玥兰红了眸子,最后实在被赫连雄摁得不能动弹,没了法子,只能道:“行,你先放开我,我给你把账算清楚!!”
赫连雄看她稍微冷静了一些,才松开他。
余玥兰重重将赫连雄推开,似乎觉得嗓子干得不行了,她蹬蹬蹬走过去握住水杯喝了口水,再蹬蹬蹬冲回来,拉张椅子在赫连雄面前坐下。
手抬起来指向被赫连润捂着耳朵的蕊白衣:“她,就是白蕊蕊!”
赫连雄看过去。
?
“这小孩不是阿润的女朋友吗?”赫连雄皱眉。
余玥兰另一只拖鞋砸过来:“你这个禽兽!他们是兄妹啊!兄妹怎么可以谈恋爱?!”
“……”赫连雄黑着脸躲开拖鞋。
余玥兰光着两只脚丫子又朝他扑过来。
没办法,这女人是炮仗脾气,一分钟都是忍不了的。
场面一直混乱到天彻底黑了,赫连雄从余玥兰骂骂咧咧的话语里,才努力将事情拼凑出个原委来。
余玥兰还让张秀丽找来一份亲子鉴定报告甩到他脸上。
他看了那亲子鉴定报告,上面是他和白蕊蕊的名字,一堆染色体信息统计最下面,简体汉字明晃晃地写了一句话:他们之间的亲子关系概率值经计算为99.99999862%
赫连雄:“……”
什么鬼。
从余玥兰的叭叭叭中,他理了理,事情起因要追溯到他压在枕头下面一张缺了一半的照片。
照片被火烧去了一半,正面是他的半身照,他似乎搂着一个女人。
但那个女人只能看清一小块肩膀和胳膊,其他部分都被烧去,照片背面有两个字:王月
于是余玥兰就根据这半张照片和“王月”两个字,展开了非常丰富的联想。
她觉得这个王月是他心头的朱砂痣,爱而不得,忘也忘不掉的那种,所以将她的照片放在枕头下面,但又怕她发现,忍痛将照片烧去一半,只要将这个女人记在心里就好。
余玥兰发现了这张照片以后,就立马旁敲侧击地向他的发小和朋友们打听他是否认识一个叫“王月”的女人。
他的朋友们都说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但是其中跟他只吃过一顿饭,根本算不上朋友的人却突然来了一句,他说他倒是认识一个叫名“王月”的女人。
余玥兰就让这个人将关于他知道的关于这个“王月”的所有信息发给她,那个人就发了。
余玥兰根据对方提供的信息人.肉搜索,查到这个名叫王月的女人五年前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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