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夜润瞎折腾,蕊白衣难得开口说了这么多话。
听见最后一句“你回来我可能就不在这了”,夜润整个人有一刹的颤栗,眸底蓦地一片猩红。
“好,我不去。”夜润沉了一口气,他勾指像羽毛一般从蕊白衣鼻梁骨轻轻滑下去,“就陪着你。”
夜润埋头贴了贴蕊白衣的唇,“一直陪着你。”你不许离开我。
压制在心头的猛兽遽然想冲出笼子,夜润果真是被那句话刺激到了,没办法温柔缱绻,而是暴风骤雨,强势攻略。
蕊白衣不懂他这情绪怎么说来就来,她整个人被禁锢到床角,无法动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也没法忍受,快喘不过气了,发出一声乞求的呜咽。
夜润停下来那刹,有血腥味弥漫进她口腔里,下巴又被两根骨节分明的长指捏住,她看见夜润眸深得要吃人,声音又沉又哑,“以后再敢说那种话试试。”
蕊白衣:“……”
她说什么了吗。
她碰了一下唇,产生的疼意让她蹙起眉,冷冷的声音怼到夜润脸上,“你属狗的吗?”竟然咬她,都咬破了。
上一次蕊白衣这样问的时候,夜润还一本正经地回答,没反应过来她的真实含义,这次他倒是知道的,哼了一声,冷声道:“你再不乖,我还能属狼。”
他凑到蕊白衣耳边含了含她的耳瓣,声音滑进她耳膜里:“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
蕊白衣:“……”
有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