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1 / 2)

项链被陆雪时用手粗暴的扯出来,江谣难受的哼了一声,红色宝石从温热湿润的口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色情的“啵”的一声。

那上面还挂着江谣的唾液,陆雪时低声一笑,舔着江谣的嘴唇:“江谣,你知道我想这一天想了多久吗?”

江谣的身体就像最好的罂粟,充满着致命的吸引,他就是西西里的传说,是让他魂牵梦绕,只属于陆雪时一个人的玛莲娜。

他那么迷人,那么风情万种。

陆雪时隔着并不厚实的布料,迫切的开始从尝点儿甜头,一下一下的顶着江谣。

江谣的双腿被男人刻意打开,他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身体里仿佛有一个正在等待爆发的火山,欲望和热度从身体里迫不及待的往外钻。

而陆雪时的身体就是冰冷的,他所渴望的。

陆雪时在他脸上胡乱的亲,吻了一会儿便吻到了江谣的唇,他含着江谣的唇,把他的舌头勾出来,模拟性交的姿势,在他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江谣背这暗示明显的挑逗勾的找不着北,双手缠在陆雪时的肩膀上,挺着腰用去磨蹭陆雪时。

陆雪时的顶弄和他深吻江谣的节奏是一样的,火热滚烫的性器有节奏的顶着他双腿之间的隐秘的入口。

江谣上气不接下气,咳嗽不合时宜的发作起来,他偏着头因为咳嗽喘不过气,脸色通红,陆雪时捂着他的嘴,湿润的舌尖舔着他的手心。

陆雪时咬着牙忍着心中的躁动,手往下掰住江谣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江谣,你看我,你看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江谣的视线模糊,到了晚上,在昏暗中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看到陆雪时的影子,不止一个影子,而是无数个,仿佛充斥着整个房间。

“小辞,小辞……”江谣渴望着他。

陆雪时心想:我今天如果一错再错下去,他永远不会理我。

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江谣怎么想的。

到底是爱他,还是不爱他。

爱他,又是哪一种爱他。

江谣身体里被一股无名的欲火燃烧殆尽,他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儿是陆雪时结婚的场景,一会儿是他和小辞相依为命的场景。

两相交错,他听到了自己心里的声音。

他想和陆雪时在一起,不管是爱人也好,不管是兄弟也好,陆雪时是他的,他亲手养大的,他的弟弟,他的一切都属于他,凭什么别人三言两语就可以从他身边把陆雪时夺走。

那是他的希望,他的寄托。

江谣从来没有这么糊涂过,也没有这么清醒过,他紧紧地搂着陆雪时,生出了最卑鄙的想法,想要把陆雪时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在这时,他察觉到自己身体很不对,但转瞬即逝,他就把这个念头忘了。

可是江谣却还有一点理智提醒着自己,他现在和陆雪时所做的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了兄弟之间能做的事情。

但他却有些兴奋,也有些期待,借着酒劲,他脑子一片混乱,只剩下原始的欲望,表达着他想要亲近陆雪时的本能。

银色的项链勒着他的脖颈,陆雪时死死的掐着,然后松手,急色的把银色链子缠在江谣的脚踝上。

江谣的双腿紧紧的绞着他,就像他十四岁时做的那个梦一样,他的大腿雪白柔软,多余的肉贴着他的腰,颤颤巍巍的示好。

陆雪时吻着他,咬着他的喉结,亲吻他颤颤巍巍的乳珠,粉色的,被他又吸又揉的有些鼓涨,像少女刚刚发育的胸脯,在空气中暴露出来,瞬间就立的很高,敏感脆弱,一如他的身体。

他从来没有现在这么清醒,江谣的身体就在他的身下,蛇一样缠绕着他,软的像牛奶,裹住了他四肢百骸。

陆雪时知道他如果现在不停下来,明天早上起来会面对什么样的结果,可现实不允许他停下。

哪怕明天死了,他现在也只想死在江谣身上。

陆雪时粗暴的扯着他的衣服,扣子猛地飞出去,落在地上。

西装和白色的衬衫被剥的七零八落,扔了一地,不一会儿,江谣就不着寸缕,唯有脚上还缠着那条银色的链子,红色的钻石随着他双腿,有节奏的一晃一晃。

陆雪时伸手摸到他魂牵梦绕的双腿间,江谣闷哼一声,感觉私处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痛……小辞,好痛……”

陆雪时眼尾发红,不停地吻着江谣:“放松,放松……”

他想起江谣的童年,江谣自己虽然不知道,但陆雪时知道,在他们曾经生活的那个小镇上,无数人觊觎过他的身体,无数人意淫过江谣在床上放荡的表现。

但这一切,现在只属于他。

陆雪时心里无限膨胀,他第一次的动作堪称急躁,毫无章法的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摸出了一盒安全套,撕开后,把里面的润滑油挤出来,往江谣臀丘之前胡乱的抹了一遍。

他却不愿意自己戴上一个,他要完完全全的接触江谣,就像男人对女人那样,让江谣怀上他的孩子,让他像一个雌性一样被精液灌大肚子。

有了润滑剂,陆雪时艰难的往里面挤进了一截指尖,他心如擂鼓,死死地盯着江谣的脸。

艳丽,张扬,漂亮性感,且脆弱。

陆雪时盯着他,着迷一般的涌另一只手抚摸着江谣的脸。

“江谣……你真的好美……”

所有人都渴求的,所有人都想占有的,现在属于自己一个人了。

陆雪时增加了一根手指,随即迫不及待的又添加了一根,江谣瞪大眼睛,仰着头张大嘴巴,似乎呼吸不过来。

“小辞……我、我好痛……”

“忍忍,很快的……忍忍……不痛……”陆雪时不断的吻他,不断的安抚他。

三根手指在江谣体内进出顺畅,甚至发出了咕啾的水声,床单被他体内的液体浸湿了一块,没落下的拉成了丝,把江谣和床单连接起来。

陆雪时堪堪脱下西装裤的一角,硕大坚挺的性器就迫不及待的从内裤中跳出来,热烘烘地砸在了江谣的腿缝中。

江谣觉得一个滚烫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腿根,对方发狠的顶了几下,借着液体的润滑,在来回的顶弄中发出了淫糜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