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季桃,我今年24岁啦。”
“我叫尚一,我今年也24。”
“……”时贺顿了下,没明白他们玩游戏前的套路,跟着说,“我叫爸爸,我今年28岁。”
三个人一哄而散,开始找位置藏人。
时贺:??
时季:“爸爸你来找我们!”
“为什么是我找你们?不该你来找我和妈妈吗?”
“年纪最大的找我们!爸爸闭上眼睛哦。”小屁孩嘻嘻哈哈跟着季桃跑去找藏身的地方。
时贺:……
这个家还姓时吗?他一家之主的地位呢?小屁孩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爸爸?
被虐的一晚终于结束,等季桃和佣人哄完时季睡觉,时贺牵着季桃回到主卧,房门被他锁上,他转身就吻住了她。
她要挣脱,他捧紧了她脸颊。
她终于从这个吻里抽身:“玩游戏累了,还没洗澡呢。”
仿佛知道他接下来的惩罚会有多重,她飞快跑进了盥洗室。
时贺勾起笑,倒了红酒坐在阳台,他长腿交叠,望着宁静夜色这一刻才是属于他们两人的时间。
鼻端有楼下花园里的蔷薇香与香甜的奶香,夹杂着沐浴液的香氛。他起身走进卧室,季桃正好钻进被子里,很快,只露出一截裙摆和乌黑卷发。
他把高脚杯送到她唇边,她小抿了一口。他笑了下,又递过来。
“我不喝了……唔。”唇被他手指钳制张开,他把杯子里的红酒灌进她嘴里。挣扎里杯中余酒晃动,晶莹的红,他勾起薄唇,悉数喝尽,却俯身封住她双唇。
酒气弥漫在唇齿间,她舌尖与喉咙里是酸涩又甘醇的滚烫酒液。
她一边说:“跟儿子做游戏不开心吗?”
“开心,但我跟你做游戏才是最开心的。”
她脸颊滚烫:“那你还不配合我们,说你是爸爸。”
“我不是么?”他惩罚似的,力气很重,“我不是么?嗯?”
“叫爸爸。”
“滚——”
后半夜,颀长挺拔的男人靠墙站着:“桃桃,我错了。”
季桃打开门要去跟儿子睡,他手臂拦住:“时氏商超国外市场扩大,我明天要飞一趟美国,去五天。”
这句话终于让季桃停下了,瞧这狗男人多懂她,知道每一个分别她都会舍不得。他一定知道她爱极了他,所以才敢拿捏她的软肋这样得逞地笑。
怀里的枕头被他拿掉,他横抱起她关灭了灯。
……
五天不算长,但却可以让一个正常人最后那天食不知味,也睡不香。
午觉醒来,时小宝在楼下花园玩得很欢,尚一陪着他一起在疯,嘻嘻哈哈的声音传进楼上季桃耳中。
她起床去餐厅找东西吃,发觉也没有食欲。
打开微信给时贺发去消息。
[今天是第五天是吧?]
没有回复,她又打字:[每天晚上抱着小宝睡都睡得好香哦。]
还是没回复,她索性丢下手机吃起饭。
是真的在吃白米饭,桌子前的山珍海鲜都没胃口。
季桃又拿起手机找出时贺的照片摆在餐桌上看。
男人西装革履,淡笑时很是睿智绅士。这是前段时间财经杂志采访时拍的照片,他依旧还是那个帅气逼人的年轻首富,但拍照时她就在摄影师身旁,他桃花眼里便多了温柔。
她边吃着白米饭边翘起唇角,看着这个人心里就很甜呢。
“为什么盯着我照片?”
熟悉的声音响在头顶,季桃吓了一跳,回头时正撞见时贺含笑的脸。
他俯身吻了下她:“为什么盯着我照片啊?想我了?”
“想你了。”她搂住他脖子,“照片上的人太帅,很下饭的,我看着才能吃进去。”
无视佣人在场,时贺抱起她跑进了电梯。
时小宝反射弧太短,终于瞧见爸爸回来追了过来,他狂拍电梯门:“爸爸!”
尚一把小屁孩带走:“咱们去捏小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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