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毕,送入洞房……”
高家在当地本就有名望,且还在门外摆了摆了三天的流水宴,不论识与不识,商贾乞丐,皆可来此占有一席之位。
一时间,人来人往,忙的不行。
接下来便是敬酒,无庸赘述,无非是新郎一桌桌敬过去,无聊的很,但看高卓脸上却是笑容满面,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其中倒是有一件值得说道的事:不知谁家的小厮冒冒失失的跑了进来,将高卓手里的的酒杯还撞掉在了地上,旁边忙有管事的喊了声:岁岁平安。
小厮忙拜倒在地,毕竟这是大错。
高卓没说什么,将小厮扶起,便继续换了个酒杯敬酒。
因这小厮太过莽撞,兔子也吃的无趣便多注意了几分,只见他走到其中一桌面前,俯身在一老爷耳边道:“老爷,不好了,少夫人突然突然大出血了。”
这话旁人是听不到的,但兔子本身耳朵就好使,再加上刻意去听,所以就算隔了几个桌子还是听到了。
而那一桌中,还有胥泽秋和莫茹,二人吃饭期间不时耳语,似乎处的还不错。
待那老爷同小厮匆匆走后,胥泽秋叹了口气道:“我那堂兄当真是自作孽……”
坐在胥泽秋旁边的中年男子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若不是非要强抢有夫之妇,又何至于别人以命相搏至此?”
因人多口杂,二人便不再多说。
倒是旁边的桌上有知情者多说了几句:“恐是那胥家大少爷又出了什么事?听说啊那大少爷看上了一有夫之妇,求而不得便心痒难耐,竟想强上。不想那男人恰好回来,怒火攻心便要与他拼命,结果被伤了那玩意,现在还卧床不起呢。”
另一人道:“要我说啊,也是罪有应得。那胥家大少爷你我又不是不知道,恶名在外,但凡生的俊俏的,哪个他不想沾上一沾,整个龙城的姑娘都怕他。要不是他爹袒护着,早就蹲牢里出不来了。”
“要我说这儿子就得打,你看现在,儿子不行了,那少夫人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却因为这些糟心事忧郁成疾,本就不结实的身子骨,听隔壁的刘大夫说前些日子都见血了,这胎怕是保不住了。”
“唉……吃饭,吃饭,富贵人家的事就让他们头疼去,我们只管好自己的儿子便罢。”
兔子细细想去,似乎听桃子说起胥泽秋有这么一个堂兄,极好色也极狂妄。
晚间时分,高卓送走客人后,回了洞房。
原以为桃子会羞答答的坐在床头等他,却不想推开门看到的是抱着被子睡的正舒服的背影。
高卓笑着摇了摇头,将门关上。
将桃子抱起,取了头上的凤冠笑道:“这样就睡着了?也不硌的慌。”
正欲唤醒桃子时,松子和蔷薇突然出现在了床边:“咦?桃子姐怎么睡着了?”
高卓被吓了一跳:“你们怎么进来了?”
松子道:“大王说明天就要走,我们想来跟桃子姐姐说说话。”
蔷薇点点头:“那弓箭我还没有跟桃子姐说怎么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