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霍总”被言卿及时换成“深深”,惊讶问:“你怎么来啦,还说自己是送餐员。”
霍云深眼尾微弯:“没说错,我就是你的送餐员。”
他像上次一样拧开盖子,让香味飘出,笑声很浅,但低润撩耳:“卿卿猫,可以一起吃饭么?”
美色加美食当前,卿卿猫尾巴翘起,必须喵喵叫。
霍总略显为难地看了眼台阶,提出:“地很脏,又凉,我只带了一个垫子。”
言卿乖巧:“那我蹲着吃。”
“蹲着腿酸,你怎么练舞,”霍总格外体贴,视线掠过自己伸长的腿,“过来,坐这里。”
言卿耳根一热
……坐大腿吃饭?!
“不了吧,”她又得反对,又得娇娇甜甜,好难的,“我站着吃也行。”
“站着,怎么喂我。”
言卿差点咬了舌头:“喂喂喂喂你?”
霍云深的脸浸在窗口漫入的光线里,柔得过份,让言卿看呆,微微屏息。
他平稳说:“我是个病人,睡不着,吃不下,前者要靠你陪,你不肯,后者要靠你喂,你也拒绝吗?你是我老婆,我不能让你吃饭时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有错吗?”
言卿被霍总几句话打败。
这位的逻辑向来碾压她,管他有理没理,都能一脸冷静地说出花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