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的是昏天地暗的,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玉卡拍着我的后背,担心地问:“你喝多了,要不要,我找寨子里的先生给你瞧一瞧……”
我赶紧挥挥手,不爽地说:“妈的,酒量变差了?喝这么点酒,就吐了?”
廖久华生气地说:“这叫一点吗?五斤白酒,十斤啤酒,你能醒过来都谢天谢地了。”
我不屑地说:“九爷他娘的喝十八斤呢……”
廖久华无语地说:“那是九爷啊……”
我听着就点了点头,倒也是,九爷啊,谁能比啊。
我赶紧站起来,我说:“行了,走吧……”
我说着就搂着玉卡踉踉跄跄的下楼去。
来到楼下,我看到当雄靠在门口等着我,很随性的样子。
他看到我来了,就走过来握着我的手,笑着说:“姐夫……”
我立马不屑地说:“去去去,姐个毛的夫啊……”
他哈哈大笑起来,跟我说:“兄弟……”
我点了点头,指着他说:“兄弟我爱听,我等会要去天门山,先走了。”
当雄立马说:“我也要去天门山,山顶见。”
我点了点头,紧紧地跟他握手,然后便离开了他的地盘。
当雄一直送我,送到船上,才离开。
我站在船头,看着他的狗牙子,拎着嘎隆那个混蛋出来了,我立马搂着玉卡,笑着指着嘎隆。
嘎隆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然后狠狠地被人丢到了沱江里。
玉卡就出了一口恶气似的骂道:“活该,哼,要不是他闹,我啊姐也不会成了蛊婆子……”
我笑着说:“放心,以后,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们家了。”
玉卡点了点头,乖乖地靠在我怀里。
我立马觉得有点恶心想吐的感觉,我心里不爽起来,娘的,怎么还晕船了呢?
受了一次伤,身体变那么弱了吗?
“小九,还是找先生给你瞧一瞧吧……我看你脸色很差……”
玉卡的话,我嗤之以鼻,我说:“小事情,不用……”
玉卡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没有再强求什么。
我们顺着沱江直下,很快就回到了寨子里。
清晨的苗寨十分的僻静,连鸟都不叫一声。
到了渡口,我直接下船。
我刚下船,就看到那头老牙狗跑过来了。
我蹲下来摸摸老牙狗的脑袋,笑着说:“你不会在这里守了我一夜吧?难为你了。”
“汪汪汪……”
我突然听到另外一声狗叫,看着玉卡家的那头母狗在边上徘徊。
我立马笑着说:“我草,难怪不回去呢,原来有母狗陪你啊,你这个狗东西,可真是狗啊。”
我说着就要抬手吓唬吓唬它。
突然老牙狗对着我龇牙咧嘴起来,眼睛里立马爆出来一抹凶光。
我吓的赶紧站起来,心里有些诧异。
这个畜生,搞什么东西?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突然老牙狗十分机警地朝着林子里狂吠起来。
我更加的疑惑了。
正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浑身裹着黑袍带着苗家妇人特有的帽子的女人像是鬼一样票过来。
那个眼神,有些可怕,充满了凶戾与杀气,冷若冰霜,一股寒凉让人背后汗毛直立。
突然,眨眼间,这个女人就走到了我们面前。
带着面罩的她,有点看不清模样,突然,她狠狠地抬起手,朝着玉卡就狠狠地给了一巴掌。
“臭丫头……谁让你出去跟男人鬼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