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风就笑,说:“您放心,我们俩有分寸的。”
燕琅在燕京参与了几次竞标,买下了好几块地皮,还有一块地王,倒手之后就是近亿的利润,她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购置了一座小四合院,修葺之后舒舒服服的住了进去。
二十九那天沈卓风打电话给她,说:“我去接你,到这边来过年好吗?”
屋里边铺了地暖,暖意融融,燕琅穿一件衬衫,围着米色披巾,端着酒杯十分闲适:“还是不了,名不正言不顺的像什么样子?替我问候你爸爸妈妈。”
罗建良没打电话,但是专门开车到她家门口去蹲守,见了人之后,赶忙凑上去,说:“小欢,跟爸爸回家吧,你奶奶包了饺子,就等你回去呢!”
“看见了吗?”燕琅一指自己身后的四合院,说:“这才是我家。”
罗建良正准备再说句什么,她脸上已经笑了,嘴唇一弯,说:“滚!”
罗建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燕琅还以为他是放弃了,出门去办了点事,等晚上回去的时候,就听院子里有人说话,进去一看,血压立即就上去了。
罗建良来了,而且还捎带着一个罗老太,娘俩正满院子里贴大红福字,整的跟农家乐似的。
她看一眼站在不远的保安,直截了当的说:“去收拾东西,你被开除了。”然后她摸出手提电话,拨了个号码过去。
罗建良发现她回来了,笑呵呵的说:“小欢回来了?你不愿意回家,那我们就直接过来了,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嘛。”
罗老太也说:“你这孩子,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燕琅指了指满院大红色的福字,说:“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