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哦,”燕琅戴着墨镜,美滋滋的说:“有钱可真好!”
系统说:“唉,我又酸了!”
余川的电话打过来,她抬手接了,兄妹俩说了几句话,余川忽然间就提起阮均尚来了。
“说个好消息叫你高兴一下,阮均尚把秦芳桃给告了,”他把秦芳桃试婚纱事件的原委说了,又有些好笑的说:“婚纱店的店员做了证人,秦芳桃败诉,七十六万,对现在的她来说,可不算是个小数目。”
“活该,”燕琅毫不客气的说:“那个碧池就算是再惨,我也不会同情她的。”
余川又说:“阮均尚给我打电话了,我把他拉黑,他就去公司门口蹲守,他说他后悔了,想跟你重来一次……”
燕琅说:“叫他去吃屎好了。”
余川哈哈大笑,笑完却正色道:“有件事我要问你,你一五一十的说,可别瞒我。”
燕琅听得眉头一跳,坐起身,道:“你说。”
余川问:“你跟武成宁是什么关系?”
燕琅答得坦率:“纯洁的炮/友关系。”
余川给她噎了一下,哭笑不得:“你啊,招惹他干什么。”
燕琅说:“怎么了?我听着像是出事了。”
“我也是听说,不知道真的假的,”余川顿了顿,说:“听说彭家的小姐回国了,武家有意撮合他们俩,毕竟都是根正苗红嘛,之前有次宴会,我见过彭家小姐一面,听她提起你,好像话里有话……”
燕琅一把摘掉墨镜:“哥,她没为难你吧?”
这种时候,真正的暖男哥哥都会说“没事没事,你别担心”,余川则冷笑着说:“不然呢?无缘无故的我打电话问你这些有的没的?!”
燕琅听得失笑,一手把墨镜腿儿合上,说:“我明天回去。”
……
那天晚上之后,武成宁几次三番联系过她,燕琅察觉到了几分苗头,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牵扯,都没有理会,这么过了一阵子,也就彻底没动静了。
首都很大,约好见面的两个人都有可能看不见彼此,更不用说几乎没有交集的两个人了,她以为自己大概要很久之后才会再见到武成宁,没想到回到首都的当天晚上,就在影剧院的坐席区狭路相逢。
这晚上演的是经典芭蕾《天鹅湖》,燕琅嚼着口香糖,按照门票找到自己坐席,托着下巴嚼了一会儿,才发现身边坐了个人,目光正落在她身上。
她脸一扭,就看见武成宁了。
燕琅坐在边缘的第二个位置上,他坐在最边上,四目相对,她惊了一下,然后又笑了,递过去一块口香糖,说:“哟,好久不见。”
武成宁也笑了,接过那块口香糖打开,送进嘴里之后说:“是很久不见了。”
旁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咳嗽声。
燕琅回头一看,就见武成宁身后位置站着个年轻姑娘,画着精致的妆容,戴着蕾丝手套,神情中有种淡淡的倨傲。
“换一下位置。”蕾丝手套把她的票递过来,是武成宁正后边的位置。
燕琅看了一眼,然后嚼着她的口香糖,问:“为什么要跟我换?”
蕾丝手套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燕琅敢打包票,这小娘们肯定知道她是谁。
她故作亲近的往武成宁身边靠了靠,说:“因为我想跟我的男朋友坐在一起。”
蕾丝手套又一次递上了她的票,毫无歉然的道歉说:“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