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秘书递过来的邮件时，犹豫了一瞬间，还是打开。

纸张上的内容和那晚他梦见的一丝不差，甚至还要更详细些。

“幽闭恐惧症。”

江越皱了皱眉，在秘书离开时忽然问:“一个月前公司电梯是不是坏过？”

这件事不是之前上报过吗？

秘书有些奇怪江总怎么忽然提起这个，还是尽职的回答:“是的，不过当时虽然有人困在电梯里，但是后面修理师父及时赶过来了，还算解决的妥当。”

“江总，怎么了？”

秘书见他面色不对，不由小心问。

江越抿了抿唇:“你说，幽闭恐惧症被困在电梯中是什么感觉？”

那天已经遗忘了很久的细节在这个时候清晰了起来，江越忽然想到，黎蜜当时病不是没有给他打电话，而是被自己挂断了。

那时候正在开会，他没有多看一眼就将手机交给了秘书。

……

所以，后来从电梯里出来的黎蜜再见到他时，是什么表情呢？

江越想到梦里那个执拗的眼神，心脏微微缩紧，竟然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