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照你说的上了药,为什么她还是没醒?”
朴灿烈坐在床边,看着床上女孩紧闭的双眼,苍白的脸,额上细密的汗…
“总督,姜小姐体力不支…阴道和…肛门均有撕裂的伤痕,再加上曾从高处滚落又惊吓过度,现在高烧不退…”医生兢兢业业地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直视。
朴灿烈听着她的话,不耐烦地皱紧眉,“我让你治她,不是让你在这里讲废话。”
医生把头埋得更低了,“是…是。姜小姐需要仔细地看护。”
朴灿烈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出去。”
得到他的命令,医生低着头退出了房间。
朴灿烈握着姜暖之前被勒出血痕的手腕,“为什么会出血…是链子太紧了吗?”
…
…
回去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趴在德国民宿的台阶上。凌晨的露水很重,额间的碎发湿哒哒地粘在脸上。
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