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古很轻地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拍了拍大衣上的灰。
“你果然是会医闹的类型。”
虚没什么表情地挣了一下,发现确实挣不动时,眼神里出现了一丝崩坏的裂纹。
“作为人类而言,还算干得不错。”
“术业有专攻罢了。”
银古也不再跟虚对话,耐心地在庭院里转了一圈,等被虫烟束缚着的长发男人眸色由红转绿又转红再变绿,才过来挥散虫烟,不过似乎效果不佳。
“用量是不是太多了?”
虫师嘀嘀咕咕着。
尽管手脚都被近乎看不见的虫烟束着,松阳也只是乖乖地站在那看着他,只是秋夜太凉,他白皙的鼻尖都被冻得发红。
“银古先生,请放了我……”
“……对不起,真的是用量太多了。不过没关系,很快会散的。”
男人安慰他,过来把人往肩上一扛,放到了客房的床榻上,又拉上了被子。
“冷吗?”
他低声问了一句。
看见松阳摇头,银古才再次掖了掖被角,从被褥上方直起身来。他从木箱里拿了一堆瓶瓶罐罐出来,又在纸条上写了什么,边往松阳枕边放,边像个开方子的医生似的说:“我给你留了两个‘虚虫’,还有能缓解毒素的药。具体用法我都写好了,有什么问题,可以通过‘虚虫’联系我。”
“银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