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女边回想着,边朝银古点头致意。想着想着,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少女红色眼瞳里突如其来地泛了点高光,轻声问:“这位就是老师说的‘很重要的人’吗?”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银古侧过来的目光里,怎么看怎么都有点点戏谑的意思。
松阳局促地咳嗽了一声,抱起扒在自己腿上的小孩子,就把银古往私塾里引。偶然一回头,就看见信女暗搓搓掏了手机出来,噼里啪啦地给谁发短信。群发完了,她提着长长的太刀,守在了私塾门口。
“小信女?”
“老师招待银古先生就好,不需要顾忌我。”信女点头道,“我今井信女会拼上性命守护你们的。”
……不,怎么看都不会到拼上性命的地步吧?
虽然之前假装生气逗松阳玩,但是银古此行的确是有严肃目的的。他拉开木箱里的小抽屉,还没来得及手花,一头银白卷毛的男人就溜溜达达地进来了。
“什么嘛,突然发短信喊阿银过来干嘛。”
小小声地朝信女抱怨了一句,银时刚要助跑起飞去抱住松阳,蓦地看见老师身边还有一个白发男人,撑着下巴叼着烟,翠绿的死鱼眼看起来也是懒洋洋的。
这位就是老师的贵客?看起来倒不是太宰那种妖艳的蓝颜祸水,气质反而跟松阳有点像,应该可以划进安全范围……
暗自思忖着,银时挥手打了个招呼,银古“哟”地应了一声,偏头朝松阳问:“也是你的学生?厉害喔,我还以为你的学生都是小孩子。”
松阳笑着伸伸手,银时很上道地探了颗脑袋过去,让他揉自己软乎乎的卷毛。
“的确是从小孩子带起来的。真想让银古先生看见小时候的银时啊,那个时候的小卷毛最可爱了。”
被揉着毛的银时不高兴了:“哦,所以现在人老珠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