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被用力拉开,结果看见在万事屋门口被桂扒着的白色企鹅,拉门又被“啪”地一声关上。
虽然只有一瞬间,还是看见了银发男人被扯得七零八落的睡衣,和挂在脖子上的胸罩。
眼镜:“阿银你一天天的搞什么哦!万事屋都快变成淫窝了啊啊啊我青少年纯洁无瑕的眼睛!”
毕竟银时是成年男性,这么早来打扰,是不是的确会不方便呢?松阳稍一犹豫,桂已经大喇喇地拽着他进了万事屋,像主人似的坐在了沙发上。
“老师难得来一次,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
桂拿过茶几上摆的瓜子和糖,“老师吃糖。”
吃不了吃不了。松阳张张嘴,给桂看自己嘴里黑洞洞的一片虚空。往他嘴里塞糖的话,估计会通过黑洞传送到另一个世界去。
银时在卧室里折腾了十分钟,才慢腾腾地拉开门。他的卷毛还是乱七八糟的,穿着平常穿的黑衣黑裤,手里拖着一个巨大的球形垃圾袋。
“阿银先去丢个不可燃垃圾。”
“啊啊——阿银居然说我是垃圾!超s啊我都湿透了哦阿银!但是我是可燃垃圾哦,一辈子都只为阿银一个人燃烧的垃圾——”
眼镜:“……小猿小姐?”
银时恍若未闻,拖着吱哇乱叫的垃圾袋,径直咚咚咚地下了楼梯,将被捆成球的人整个塞进了垃圾箱里。
“银时,多年不见,你还在沉迷女色吗?太让人失望了。”桂义正言辞地声讨,“看你那副萎靡的样子,明摆着昨晚就做了什么激烈的□□□□——”
“自称高洁武士的家伙说出来的play比阿银知道的还要猎奇啊混蛋。警告你哦假发,就算是老同学,污蔑阿银我也会报警的哦。”
那边两个人斗嘴斗得风生水起,松阳就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打量着万事屋的内部环境。果然不是错觉,这个房间他以前也来过。只是那时万事屋看起来更寥落一些,至少他没见过这个蓝汪汪的沙发,还有头顶上写着“糖分”的牌匾。
卧室的门没关严,松阳看见满地都是散落的工口玩具。房间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只有卧室角落叠着一床干干净净的小花被被,成了卧室里唯一一片净土。
“啪。”银时径直用后脚跟把门关上了。
银时同学真是……松阳用小短手捧着大脸,学生身心都发育到了超越成熟的地步了,作为老师的自己是不是应该觉得骄傲才对?
银时还在絮絮叨叨地跟桂纠缠,比起吐槽,更像是在交待家底:“喂喂给我说清楚了啊阿银我可是非常洁身自好的哦!就算是年少轻狂的时候也没有染指过好人家的姑娘,最多只是在逛花街的时候有过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