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
松阳计算的时间刚刚好,那三个打打闹闹的少年带着年龄偏小些的几个学生,背着捉鱼的篓子回来了。
“有客人?”
桂好奇地看了看准备离去的信使。
信使望了望松阳,末了拉低斗笠,匆匆跟他们擦肩而过。
银时懒洋洋地跟在一堆孩子的最后,暗红的眼睛瞥了陌生人一眼,放在衣服里的一只手,虎口始终紧紧贴着刀柄。
“老师,没事吧?”
银发的少年问。
自从被屠村后,银时似乎有了些变化,又说不出是哪里变了。虽然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没正经的模样,但是骨子里到底是有担当的男人,看起来比从前的银酱稳重多了。
跟松阳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想闹就闹想笑就笑了。在年纪小一些的学生面前,也会恭恭敬敬叫他一声老师。虽然银时从小就早熟,但是现在跟银时对话,松阳偶尔会有种看不透他的感觉。
“这样跟着我流浪,会觉得辛苦吗?”
虽然松阳这样内疚地问过银时,但是对方的答复多少有点无厘头:
“老师才应该觉得辛苦吧。颠沛流离的男人,可是把不到妹子的哟。”
简单的晚餐后,高杉兼任剑道课老师,给自己的后辈们纠正拔刀姿势。被打趴了的后辈,则被桂拖了去学历史。松阳把白天晒干的被子收进来,抖了抖灰尘,又把草屋重新收拾了一遍。他们已经连续两个月风餐露宿了,好不容易有个可以遮雨的地方,他希望学生们能休息得好些。
“老师,跟我来。”
银发的少年左右看看学生们都没注意,上前拖了松阳的手腕,悄悄把他拉出门。
“怎么啦?”
“下午卖鱼的时候,听说那个村子有夏日花火大会。阿银想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