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缺陷,是练习不足。”张晓媛安慰众人,“宫商需要一些高强度和高精度的练习。”
距离两人正式上场比赛还有四天,宫商的压力陡然变得比饶星海更大。
结束训练回宿舍的路上,宫商告诉饶星海自己遇到一位精神体同为黑曼巴蛇的哨兵。在国内拥有黑曼巴蛇这种精神体的哨兵很少,饶星海闻言也不禁吃惊:“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戴一个口罩,跟你差不多高,感觉大概也是我们这种年纪。”宫商比划着,“普通的观众。”
饶星海:“如果见到的话,记得告诉我。”
把宫商送回宿舍之后,饶星海慢吞吞在校道上徘徊,顺手给沈春澜打了电话。
沈春澜告诉他,系主任也看了今天的比赛,老头子非常激动,逢人就要夸一通饶星海,对着沈春澜更是掩不住狂喜:“看来咱们上学期的训导是有作用,现在的饶星海和半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听完转述,饶星海用一种毫无波澜的声音回应:“是吗?”
沈春澜:“你觉得训导没有用?”
“当然有用。”饶星海钻进小草坪里,靠坐在假山上,“但我没觉得自己变了多少。最多……最多是敢大胆释放精神体了。”
沈春澜:“但你真的有变化。”
饶星海大着胆子说:“最大的变化就是跟你谈恋爱。”
沈春澜在电话里轻咳一声,但忍不住笑意。他呼吸的气流声从话筒里传来,曲曲折折,像柔软的蛇。饶星海心头发热,把手机压紧耳朵,想更仔细地听沈春澜的声音。
他意外听见沈春澜那边传来别人的谈笑之声。
“你在哪儿呢?”
“曹回家里。”沈春澜告诉饶星海,今天到新希望执行安保任务地80多个危机办工作人员里,有他和曹回当年的宿舍长。舍长毕业后考进危机办,是正儿八经的公务员,是特殊人类教育研究科的小科员,这次也被抽来巡场了。
旧友见面,十分亲热,加上曹回就要结婚,便邀请舍长到家里做客。
饶星海:“……除了曹回,我不认识你其他的朋友。”
沈春澜:“以后介绍你们认识。”